鼓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若大的校场只听到八匹马奔驰的蹄声,大家屏住呼吸,凝神注目着场中追逐的人群。
领跑的是吕雨康的枣红马,感受到主人的兴奋,马头高高高高昂起,四蹄腾空,尾巴像一条直线,真是人欢马耀。身后一百五十米处是赵洪宇、李子杰、王凌等六人,再往后百米则是刘平飞一人慢慢地缀在后面。
众人看着跑在最后面的刘平飞面面相觑,刘平飞与领跑的吕雨康相距近三百米,这个距离就是吕雨康站在那儿让刘平飞she也不见得能挨上,这刘平飞比试以来表现也算不俗,怎么这样怕死,要不就是想着别人打头阵他好拣空子,挨到最后。
太子兄弟三人各执旗帜在台下观战,看着刘平飞一个人落在最后,信亲王正满肚子怨气,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三弟手下这个刘平飞真是了得,跑在最后说不定还能拣个第二名,真是佩服啊佩服。”
姬彪被二哥的话臊了个满脸通红,心中暗骂刘平飞,你小子抖机灵抖得过头了,这万众睹目之下,就算真能拣个第二名也得让人骂死笑死,何况父皇还在上面看着,你这形象让父皇怎么想?姬彪恨不得亲自上场将刘平飞踢下场去,省得丢人现眼。
太子自打红袍披在吕雨康身上脸上就一直盛开着花朵,听见二弟羞臊三弟,心中更是高兴,在一旁怂恿道:“这刘平飞虽说有些不要脸,但算盘还是打得蛮jing,不像有些人算来算去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的道理。”
姬杰、姬彪各自怒哼一声,三人都不再作声,把目光注意到校场上。
看台上,景帝也有些莫名其妙,向吕广贤问道:“太尉,你看刘平飞落在后面有何打算,难道真的想拣个便宜不成?”话出口,脸上已经带出怒se。
吕广贤从二儿子吕重义的口中知道刘平飞具有天生灵觉,已经达到气场境界,所以刘平飞下场的时候吕广贤都注意观察着刘平飞,虽说两次比试刘平飞表现得都中规中矩,但落在他的眼中却发现刘平飞表现得举重若轻,游刃有余。
听到景帝的话中带出不满,吕广贤笑道:“万岁,这个刘平飞并不简单,我估计他还有手段未使,万岁不妨耐心看下去。”
说话间,校场中异变突起。
吕雨康控制着马,有节奏地在校场上绕着圈子,这匹战马跟随他已有三年,互相之间十分默契。他的灵感在二百米外,看着身后追逐的人群。身后只剩下七人,但明显都是高手,对他来说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七个人中刘平飞落在最后面吕雨康也发现了,对于刘平飞吕雨康并没有掉以轻心,三百米,刘平飞的箭能从三百米外she中自己吗?这不可能,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吕重山也做不到,那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