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这是在等着自己开口,赵明远如此能不知,可他更知道自己话里话外还不能点明贺老己经知道了冯思哲的事情,不然这老脸一被人揭穿,怕是不会好看。这他想了一下才说道,“老领导,是这样的,昨天刚刚生了一件极为不公的事情,我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来听取您的意见,您高瞻远瞩一定会给属下指明一条好道的。”
“行了,你赵疯子也知道拍起马屁来了。有什么事情旦说妨,我能帮的自然会帮,帮不了的出个主意的本事也还是有的。”贺老手轻轻一摆,打住了赵疯子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赵疯子向他起火来他倒是习惯,可是这样拍起了马屁,他还真是有些享受不了呢。
听着贺老这样说,赵明远先是一笑,接着就一本正经的说道,“老领导您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干事干的越多责任就会越多,风险就会越多,就越会招人妒忌。你说同志们在心中妒嫉一下也就算了,背地里使个拌子,挖个陷井也不是没有的事,这些也算是正常的手段,只要你步步提防,那也问题不大。但怕的就是有些人欲想官大一级压死人,明明己经是长辈,确非要用自己长辈的威严去压小孩,这还了得嘛,这让正成长的孩子们怎么会有还手之力嘛。”
“好了,好了。”看着赵疯子是越说越气愤,贺老一摆手,“你所说的干事的人应该是思哲吧。嗯,这点我也承认,有关他到大湖县锻炼的事情我也听别人说起过,这小子是块好料,做事有目光,有手段,有胸襟,有办法。在同样的年轻人之中说他出类拔粹并不为过的。”
在说到冯思哲的时候,显然贺老也是满口的欣赏之意。但他下面的话确是话峰一转,“可是有关你刚才说什么有些人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做法对付思哲,我怎么不知道呢?你这又指的是谁呢?”
“我当然指的是文英了。他借着去中州小检查工作的空档,竟然让他儿子和秘书见了省纪委一个副书记,接着就有一个省纪委的专案组直奔哲儿去了。然后昨天下午哲儿就被带走和关了起来。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欺负我赵家没人嘛?”说到冯思哲被带走的事情显然赵明远是很气愤的。
对冯思哲的事贺老的确是听人说了,但确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文英的后手,本以为这不过是因为冯思哲年轻,做事没有分寸所以才得罪了人,现在看来事情应该不是那简单了。
“嗯?你说这事其实是文英在背后指使的?”贺老反问着赵明远。
“没错,这事就是他指使的,我己经查的很明白了,在说这种事情如果没有证据我也不敢瞎说的。”赵明远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赵明远都这样说了,那这件事情都错不了了,不过对冯思哲事情知道一二的贺老还是不忘记在问了一句,“可我听说思哲是因为男女问题被省纪委调查的,那如果没有风怎么起浪,如果不是思哲的确在这方面做的不好,那怎么可能别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呢,依我看呀,还是思哲本身有问题啊!”
对于冯思哲事件贺老之所以关注其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很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孙女婿,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政敌要对付冯思哲,不管是拿其任何方式说事,他都不会不管不问,可唯独的拿男女之情说事,他确不好管。因为如果查明这个冯思哲真的是这种人,那他就要考虑清楚将来是不是要把孙女嫁给他了,如果冯思哲与贺莎莎没有了什么关系,那就等于和他也没有了什么关系,要说一定还有,那也仅仅只是冯思哲做为贺老老下级的外孙这一层小小的关系了。为此,对冯思哲本人是不是在男女感情上有什么问题,贺老从骨子里还是很看重的。
赵明远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因为从他得到的消息上来讲,他也不敢确认在这方面自己的外孙到底做的怎么样。这也是他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太过强硬的最大顾虑原因。
倘若外孙儿真是这样的人,冯思哲真的与其它女人在一起了,那贺老一定会很生气,因为在军界高层,包括一些国家领导人都己经知道他贺家要与赵家联姻的事情,贺家的孙女要嫁给赵家的外孙儿,这是何等的大事,如果这门亲事成了,那贺老两家在军界的影响力合并到一起,那的确是大的惊人,甚至足以让任何一名国家领导人去重视。
这种事情己经传开,倘若在这个时候冯思哲突然与其它女孩在一起,抛弃了贺莎莎,那贺家就会颜面大失,到那时不要说会帮助赵家了,不打击赵家己经是最宽容的做法了。
也正是因为顾虑这一个因素,赵明远在得知了文英插手这件事情他也没有马上火,他在不知道贺老的态度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尤其是自己刚刚被提名任总装备部部长不久,现在如果贺老想打压他,以他的威信只需到时候说一句话,这事就要泡汤,这个时候贺老的态度疑对整个赵家都是举足轻重的了。
现在贺老把这个问题终于给抛了出来,赵明远尽管还没有得到实信,可此时也只能先坚定立场在说,“嗯,哲儿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他人年轻,英俊,即是留学回来的高才生又是身居副县长的位置,自然打他主意的女孩就应该很多了,要说年轻人在感情事情上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可我确认为哲儿不是那样的人,他很小就去了英国留学,在那边可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呀,据我所知哲儿的母亲,我的大女儿在对他管教上是很严格的,就算是生活在那种花花世界上也没有听到他**朋友的消息,那我就不相信不过是去下面县里锻炼了几个月时间而己,就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为此我敢肯定这一定是有人想用这种事情来陷害他,毕竟年轻人又没有结婚,还是县里的领导,有些人拿这种事情来说事也是在合理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