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天健主持的第一次『操』练行动,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
让这帮家伙万没有想到的是肖天健所谓的『操』练,居然如此枯燥,如此单调,肖天健也不让他们做别的,第一步不是教给他们如何使用刀枪对敌,而是要他们反反复复不停的学习站队。
什么立正、稍息、集合列队、向右看齐、向前看,单是让他们排列出一条笔直的横队,肖天健便花了两天的时间,肖天健还用刀削了一条竹哨,不停的让这帮家伙解散,然后吹哨集合,折腾的这帮家伙人仰马翻,各个都跑的如同狗撵的兔子一般。
可是在肖天健看来既便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这帮人也做不好,每一次解散之后,这帮孙子都会忘了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乱』哄哄的挤作一团,要肖天健歇斯底里的吼上半天,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排出一列歪歪扭扭的横队,更别说什么向右看齐了,这帮家伙根本就没有左右的意识,一喊向右看齐,一群人的脑袋便到处『乱』转,『乱』的不成样子。
肖天健两天下来,自己都有些气馁,这帮泥腿子比起当初他们军训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群长着人形的猪,气的肖天健对他们破口大骂,最后实在忍不住上去用大脚踹,用巴掌扇,才总算是让这帮家伙知道横队是如何排列的。[]葬明16
好在这帮人还算是老实,虽然挨骂挨揍,但是却并不敢表示不满,灰溜溜的一个二个的按照肖天健的要求去做,好歹两天下来,这集合的时候,总算是可以很快列成一个横队了。
但是第三天一早,天还没有大亮,肖天健便气急败坏的把这帮人都给从洞里面掏了出来,一声令下,带着这帮人下沟排队狂奔了起来,跑的这些家伙闪腰岔气、屁滚『尿』流,直至有人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这才让他们列队慢慢的走了回去。
一帮人心里面对肖天健是破口大骂,换作往常这个时候他们铁定还在和周公下棋,现在却连个天不亮便被拉出来溜的跟驴一般,但是肖天健积威已重,这帮人虽然满肚子腹诽,但是为了吃饭,却还是不敢违抗,对于上位者的敬畏,已经深入到了他们的骨髓,这里是肖天健当家,他们只有听从肖天健的吩咐,倒是也没人想过闹个哗变之类的事情,虽然被肖天健『操』练的跟狗一样,但是他们也只能暗自腹诽一下,却没人敢说出来,一群人灰溜溜的跟着肖天健回到了山洞口。
随着一声口令,这帮人马上便列好了一个横队,肖天健黑着脸背着手微微喘着气在他们面前来回走动,不断的看着这帮人的脸,只见这帮人一个个喘的跟破风箱一般,站在那里东摇西晃随着他的口令向左看齐,调整好一列横队。
“昨天晚上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拉在洞口,又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尿』在洞里面了?”肖天健直到这个时候,才停在赵二驴面前,扯着喉咙爆发了出来,吐沫星子喷的赵二驴满脸都是。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今天早晨为什么会被肖天健这么折腾了,不过大家也都没太当成回事,因为这时候,谁不是屎『尿』就地解决呀!犯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但是所有人都看出来,为了这件事他们的掌盘子很不高兴,后果将会很严重,于是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这是他们干的,即便是对肖天健一直都惟命是从的铁头,也保持着沉默。
肖天健冷笑了一声,用怪声嘲笑道:“哟呵!都不敢承认呀!还都够义气,也没人出来举报!好!这一点倒是还不错!那么早晨饭大家都不用吃了!直到有人站出来承认为止,否则他娘的都别想吃饭!靳夫子!”
随着肖天健一声大喝,靳夫子立即便搓着手弯着腰跑了过来,做了个不标准的立正动作之后,大声道:“在!”
对于靳夫子的回答,肖天健很满意,大声问道:“饭做好没有?”
“做好了,老大!”靳夫子大声回答道,早晨他没被肖天健拉出去越野跑,留在洞里面做饭,这会儿早饭早已经做好了,自从开始『操』练之后这两天,肖天健已经着令给大家伙增加伙食,以保证这帮家伙的体能,每个人一天三餐,每顿每人都给俩杂面大饼供他们吃,还有一些咸菜就饭,虽然这东西后世的人看上去还是清苦无比,但是放在这个时候,比起以往,现在他们这帮人已经觉得这日子跟过年一般,倒也消减了不少辛苦的感觉,毕竟能搞回来这么多吃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肖天健的功劳,这一点倒是所有人都承认。
“让他们在这儿戳着吧!咱们吃饭去!你们,立正,保持军姿,谁要是动一下,老子打断他的腿,再饿他三天!直到有人承认为止!”肖天健大声的下令道,然后一转身,跟着靳夫子到了洞外的一块空地,洗了洗手之后坐在石头上,端起了靳夫子给他送来的一大碗稠的『插』筷子不倒的粥,就着点咸菜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且远远的盯着那帮戳着的家伙。
剩下的这帮人保持着立正的姿势,两腿绷紧,不敢放松,因为自从他们跟了肖天健以后,便习惯了肖天健说一不二的作风,让他们戳着,他们只能戳着,没人敢松下腿偷懒,要不然肖天健的大脚从后面踹过来,那滋味还真不好受。
每个人肚子里面都咕噜噜的『乱』叫,早晨被拉出去狂奔了十里多路,许多人肚里面早就打鼓了,这会儿又空着肚子站军姿,人人都觉得身子发飘,两腿灌铅一般酸痛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