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上,司徒零徒然转身,面对着追上来的栀娘,蔑视的扬了扬唇。“它只是不过个畜牲,值得你如此重视吗?”
栀娘冷笑:“畜牲?那也比某些卑鄙的人强。”
“你敢嘲笑我,华栀娘,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重?”
风清赶了过来,看到司徒零手的中彩儿,皱眉道:“师傅,你快把彩儿还给栀娘吧。”
“住口,为了这么女人,你敢顶撞为师。”司徒零怒道。
风清说:“师傅,彩雀是栀娘从小养大的,应该由她所属,你这样做,未免也太小人了吧。”
“你——。”被自己的徒弟教训,司徒零气得说不出话来。
栀娘趁机取出怀里的飞针,齐齐的朝司徒零飞去。司徒零轻巧的躲开,迷离着双眸郑重的问着栀娘:“飞针刺叶?说,你跟药王是什么关系?”
“到底怎么回事?”凌寂云也赶了过来,看到风清与栀娘一起共同僵持着司徒零。
风清拧眉道:“师傅抓了彩儿。”
凌寂云正想说什么,却被栀娘抢先,只见她上前一步,低声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了彩儿。”
司徒零老眼一转,道:“到是可以开个条件。”
“说吧,我什么都会答应你。”栀娘焦急起来,毕竟彩儿现在的安危只是一瞬之间。
司徒零一付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如果我让你离开寂云,永远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你会答应吗?”
“师傅,你说什么?”心微颤,凌寂云朗声问道。
司徒零瞪了他一眼,凌寂云将目光凝聚在栀娘的身上,忐忑不安的看着她,有了那次在瑞阳山的害怕,她的答案会是什么?
深吸口气,脸上悄然淌过一涓溪水,淡淡的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彩儿,我华栀娘对天发誓,立即离开了城主府,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凌寂云面前。”
凌寂云吃惊的看着栀娘,讶然她的话,她都说了些什么?难道自己还不及一只鸟重要吗?心似正被用刀割着,箭步走在她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开口道:“栀娘,你刚才答应了他什么?你怎么能因为一只鸟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
缓缓的捋下他的手,扬起一抹淡笑,“你没有了我,还有连若依,还有律心兰,称霸天下后,还有许许多的女人,她们对你的爱相信绝不会比我少,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注定不会在你身边逗留太久。”
“我不准你胡说。”大力的将她揽进怀里,颤抖着声音喊道。
泪水再次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那夜,师哥给我说了好多的话,说你在我走之后如何的颓废,如何的心灰意冷,我好感动,所以决定留下来。”
凌寂云依旧紧紧的搂着她,听着她令人心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