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抹温柔,律心兰又看到了那一抹温柔,原来那抹温柔是属于这个女人的,不甘心的看看连若依,却发现她早已离开了。
栀娘突然叫道:“松伯,快给王爷拿套干净的衣衫来。”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终于雨过天晴了,松伯开心的转身离去。
此时的眼中只有彼此,愿意的,不愿意的都得识趣的离开。
屋子里,替他脱下湿漉漉的衣物,发现那逼出细针时留下的小红点,栀娘似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的问:“还疼吗?”
将她拉进怀里,欣喜她的担心,说:“如果你愿意,在这里插把刀,我都不会叫疼的。”
“王爷,我……。”
有些不悦的推开她,拧眉紧问:“你叫我什么?”
栀娘暗忖:都这么久了,脾气也不改改。无奈的羞红了脸,轻声唤道:“夫君。”
凌寂云这才笑了,似心里吃了蜂糖的甜密。重新将她拉进怀里,说:“以后只准你叫我夫君,不准叫王爷,我要你永远都呆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更不准不爱我。”
栀娘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这举动却被凌寂云误会是她答应了,此时的他不知道栀娘心里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