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也走到栀娘面前,差点喜急而泣:“栀娘,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松伯也说:“栀娘小姐,老奴活了一辈子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就像汪将军说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看着松伯,栀娘想到了师公,眼神中充满的亲情:“松伯,让你替栀娘担心了。”
风清将栀娘揽入怀里,说:“有怪师哥无情自私吗?”
想起了求她求凌寂云的那一幕,栀娘微暗然的说:“不怪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如果有下次,栀娘绝对相信,风清还会做同一选择,毕竟凌寂云这个男人背负得太多,并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何况——她也并不想让王爷死,这句是在心里说的。
‘扑——’一声,凌寂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撒落在湿湿的地上,刹时转为一滩血水,连若依与律心兰快速的扶着凌寂云,关切的含泪,怒视着栀娘,连若依道:“栀娘小姐,你对王爷做了什么?他为何会吐血的?”
律心兰说:“就是,想不到你长得不错,心却毒如蛇蝎。”
“住口。”凌寂云对着律心兰一声怒吼:“不准你污蔑她。”
律心兰惊得跄踉,明明帮着他,他却吼自己,满腹的委屈化作泪水滑落下来,伤心的看向司徒零。
忍住想去扶他的步子,冷冷的说:“王爷切不要激动,否则细针会运行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