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寂云头也不回的说:“你都跟师傅说了吧。”他了解风清,更了解司徒零。
风清苦笑,怅然的说:“告诉他总比他查出来要好。”
“你总是这么理智。”
“你又何偿不是,只是在遇到栀娘的问题上,才会变得优柔寡断。”
回眸,许久都没人在他面前提‘栀娘’这两个字了,有些生涩的感觉,或许她只允许自己独忆,不能容忍他人来说吧。
风清继续说:“别难过了,我相信栀娘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凌寂云带着淡淡的哭腔启口道:“栀娘就像是我心上的一根刺,扎进去时痛,扯出来时更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你信吗?”
拍拍他的肩,坚信的点头:“信,当然信,有你这句话,栀娘的在天之灵一定颇感安慰。”
凌寂云依旧看着那条腰带,轻轻的抚着,那眸中溢出的温柔让人莫名的心升酸楚。
为了让他不至于陷得太深,风清转忙转移话题,说:“你真的打算将连若依与那心兰公主娶进府来做侧妃?”
微愣,冷笑道:“她们永远都代替不了栀娘在我心里位置,做个侧妃已经不错了,而且师傅这两年辛苦了,就随了他的意吧。”
再次拍拍他的肩,起身道:“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师傅让我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凌寂云点点头,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一刻,尽是天下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