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时间,彩儿应早已飞到边城了才对,为何现在还未见风清和汪前前来搭求?难道彩儿出事了吗?
一颗心高高悬起,难道自己真要留在此地一生一世了吗?凌寂云的毒应解了,以他的能力定能运筹帷幄,加上前来增援的风清和汪洋,薛彪等人定然会失手被擒的。
少有的拧眉、心慌,在不知不觉中站在窗前呆了很久,很久。
点点儿星子挤满了银河,盈盈的满月,高悬于天幕,柔和着散发了银光,温柔了夜间的每一个角落,浪漫了大地的每一处山河。
一个叹息转身,却被一双大手揽了个满怀,刺鼻的酒香充斥了大脑每一条神经。
“大王何时进来的,栀娘都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整日而对这个骄纵yín虐的男人,早已麻木了。
薛彪打了个酒嗝,差点将栀娘熏晕过去,朗声道:“本王……今天太……太高兴了,多喝……了几杯,让夫人你……久……久等了,一会儿本王定……会……好好疼你。”
抱起栀娘摇晃着步筏朝床榻走去。
门外,护纸被擢了个洞,一双喷火的眸子怒视着被置于榻间的人儿,薛彪一个翻身覆在了栀娘的身上,下刻定会上演一付活春宫了,凌寂云狠狠的摒着怒气,这个该死女人,居然还敢能他笑。
刚褪去衣衫,栀娘便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头埋进发间,嗅着栀娘的味道。手起针落,薛彪便晕睡过去。
凌寂云愕然的注视着这一切,看着栀娘推开薛彪,看着她将整齐的床榻扔得凌乱,看着她淡然的走到窗边小榻前,脱掉外衣,抬起手掐着手臂、掐着脖子,掐着胸口,触动的秀眉标识着她正隐忍的疼痛。
眼见着方才掐过的地方,刹时变红,栀娘提起外衣着在身上,躺在小榻上,瞧着窗外的满月,淡漠的双眸,闪着不忍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