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树丛。
一阵柔风拂过,醉了窗下一簇不知名的红白相间的花,花叶随风轻扬,在晨阳的照射下分外妖绕。
薛彪醒了,瞧见身边没人,猛起身,终于在窗户边找到了她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云雨之事没有一点印象,可看到屋子里衣衫满地,床上一片混乱时,脸上溢满了yín*笑,想着自己昨夜定是雄风再现,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栀娘正看着远出发呆,突然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薛彪低头靠在她的发际,shǔn xī着她的味道,幽幽的说:“奇怪,你身上明明是药味,却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