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娘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身边无兵无将的只身王爷,似笑非笑的扶着他说:“民女岂敢,只是您现在是病人,要好好休息才是。”
“不了,本王躺了很久了,该出来走走了。”
无奈,只得扶着他到桥上站定,凌寂云感觉到栀娘放开了手,问:“你要做什么?”
“给您捞鱼呀,不然怎么治好您的眼睛。”栀娘边说边提起来,可笑的是空空如也,叹了口气。
凌寂云说:“怎么了?”
“网里空空的。”
“那好办。”栀娘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一抬手,运行真气,推出一掌,湖里便一个炸响,几尾枯叶鱼便浮了上来。
接着出一掌,鱼儿又浮上几尾,又看到他要出掌,栀娘急忙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臂,气愤的说道:“够了,你想我的鱼儿都死光啊,能不能别这样残暴,有点善心好不好?何况周围的小动物经不起你这般吓。”
他做什么了?抱着自己的女人居然这样一阵抱怨,一个转身用力将她压在了木桥上,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扬起了邪笑。
“王爷,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栀娘挣扎着,无助中充满了恐惧。
凌寂云揽着她的腰,解着她的衣裙道:“你的初夜给了本王,再加一次又能如何。”
“你无耻,你再不放手,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瞎子。”
欲火变为怒火,他紧紧的掐着栀娘的脖子:“你敢威胁本王,是不是真的想死。”
“咳咳咳——。”栀娘一阵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突然一声马儿长鸣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凌寂云惊得松开了手,栀娘大口的喘着气。
这是他的马儿藏青的声音,显然藏青也看到了主人,不顾一切的朝这边奔来。
栀娘揉着脖子起身,讶然于眼前的景象。凌寂云带着笑意抚着马儿的鬃毛,就像一对久违的朋友。
怎会这样?迷踪林这么隐密,这马儿居然能找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仔细想想,定是因为他的主人在这儿,凭借主人的味道找到这里来,如今想要出去,怕是登天还难吧。栀娘不由得伸出手碰了碰它的头,马儿也安静得让她碰。
听到栀娘没有声音,凌寂云骄傲的说:“怎么样,这是本王的汗血宝马,不管本王在那里,它都能将本王找到,也难怪,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怎会识得良驹。”
这个男人,方才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如今竟能若无其事的跟自己说话,真是阴晴不定:“它叫什么名字?”
“藏青。”简单的两个字,全显了自己对他的宠爱。
傍晚,栀娘在竹屋的南面搭了一个小蓬子,让马儿住进去。彩雀一直停在藏青的背上,不停的高歌,像在是欢迎朋友似的。
眼看一日又随着时光远去,栀娘合上了医书,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