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进屋的时候,白洁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xiong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刚上完了厕所。”白洁故作轻松的说。
“哦!”王申应了一声,把柿子放到桌子上,低头看见地上有几团卫生纸,就要弯腰去捡,白洁赶紧过去“我来,我来。”把那几团卫生纸扔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白洁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床。
早晨,想到一会儿高义会来,白洁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王申早晨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白洁……
白洁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对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
王申连忙爬上来,兴奋地一通抽chā,干得白洁也是浑身颤栗。等王申完事的时候,白洁摸着王申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高义在王申离家不远就到了,按白洁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白洁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白洁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sè的蕾丝花边xiong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白洁柔软丰满的乳房,白洁“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高义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yin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洁分开双腿,高义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糊糊的,白洁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里面脏。”
高义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门锁上。”
高义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楼在了一起。
高义硬硬的东西顶在白洁的小腹,白洁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高义的yinjing“你好大呀,还这么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高义一边shǔn xī着白洁娇小的乳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倒了白洁身上,白洁几乎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高义的yinjing一下就滑了进去,白洁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高义的腰上。
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白洁赶紧穿着睡衣下了床,让高义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高义的衣服和鞋子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后,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王申看出来,白洁两腿叉开,翘了起来。
高义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高义滚烫坚硬的yinjing靠在白洁湿漉漉的yin门上,弄得白洁心里直慌。
王申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教案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高义的yinjing慢慢地chā进了白洁的yin道。
王申在书桌上胡乱地翻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这时正被一根男人的yinjing塞得满满的。
“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些,今天要加一节课。”王申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白洁,说着。
白洁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王申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王申刚一出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白洁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yinjing拉到yin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chā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地跷着。
干了能有几十下,高义让白洁趴在床上,两腿并上,高义骑到了白洁的pi股上,把yinjing从紧紧的pi股缝里chā了进去,直接chā进了湿润的yin门,开始来回地抽动。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白洁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xiong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chā着,终于在白洁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洁的身上,射jing了。
白洁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cào得白洁高cháo迭起。两人才下了床,白洁下身流出的jingyè和yin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两人一边还在乱摸,高义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洁yin道里的jingyè,也不知究竟是他的还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来了,白洁才返回家。
白洁从一个贞节的少妇变成现在几乎是个yin妇了,但她毕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仍然有着半推半就、欲罢不能的娇羞,这才是女人最诱人的魅力。
假如没有第一次,白洁一生可能都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优秀的老师,有一天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但有了第一次,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在一霎那间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满足、生活的不满足,贞女就会成为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