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与铠甲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那人毫无招架之力,拿着刀再也无法向前,乔凝心却没有停手。她扬起铁枪不断击打他胸前的那一块,‘咣咣’几声后,那铠甲竟然被枪头打裂,那男人瞳孔放大,七窍流血,软软的跪了下来,手中战刀哐当落地,就这样活生生被她打死。
此时若是剖开他的胸膛,一定能看到一颗被力气震碎的心脏。
见此情景,那些南楚士兵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没一个人敢再上前。乔凝心单手将铁枪插在地上,怒瞪着一双眼睛,摄人心魂的眼神让他们不禁纷纷后退。
汗水早已湿透她的全身,几缕散落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上,盔甲里面的衣衫全都紧紧贴在身上,右脚的下半部分开始麻木,伤口的血却没能止住。她此时已经头晕眼花,耳鸣严重,眼前也不断冒出一些双影,只隐约听到身旁的人说什么大军攻破城楼,说什么要撤退。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觉得身旁的空气似乎不似刚才那般薄弱,温度也没有之前那般潮热,眼前的人影似乎越来越少,好像都在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跑,身边的喊杀声渐渐变小,只听到一些不太整齐的脚步声,那股令人窒息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那些将她包围的杀气渐渐散去,她的脚也无法再站立,双腿顿时一软,握着长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围安静了,听不到敌人扑头盖脸挥刀砍来的破风之声,听不到他们倒下前的惨叫,难道真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