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赚钱书。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但是有时候又固执的要命。
比如“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赚钱书”,孙敏听姐姐说过,姐姐告诉他不对,错了,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当年林枫是这样回答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黄金屋。”
当时自己还问姐姐,为什么都是“黄金屋”,“颜如玉”呢?
姐姐生气道:“那混蛋说,有黄金屋就够了。”
正因为孙敏当年问过,所以她还记得,现在想起,不由笑了。
她这一笑,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好吧!孙蕾怒的掉转枪头,直视妹妹道:“你不是先走了,去洗澡了吗?”
她记起来,当时他们都喝多了,也玩嗨了,玩的一身臭汗,妹妹说去洗澡来着。
孙敏理直气壮道:“是啊,洗完澡我就钻被窝睡了啊!”
“这被窝里俩大活人你感觉不出来?你真往里钻啊?”
孙敏说道:“可我钻了被窝你俩不是也没提醒我吗?”
孙蕾道:“我们喝了那么多酒,我哪儿知道后来钻了个人进来啊。”
“我也喝多了啊,我也不知道被窝里有人啊。”孙敏说,“倒下我就睡了!”
孙敏觉得姐姐在针对自己,自己也是女孩子好不好?怎么对着自己来了。
“好了,好了。都别生气了,咱们先穿衣服好不好?”
林枫劝说着,他这时候头还疼着哪!几百杯。就是一两的杯,这也是几十斤的酒了。
宿醉可不好受。
只不过他这一开口,孙蕾又对上他了,问道:“对了!我想起来,是你说要洗鸳鸯浴!”脸上一红,恼道,“说!你洗了没有?”
“我洗了没有?”林枫想了一下,说,“没,没有。啊!我想起来了。是我先上的床!”
他说的很大声,就好像是谁先上的床,谁便占理了一样。
他一这大声,姐妹俩对视一眼,一下子想起来了,似乎好像真的是林枫先上的床……
不对!等一下,这不就成那混蛋有理了吗?
二女二话不说,趴林枫身上就闻,就连自己洁白的肌肤走光。都顾不上了。
闻了之后,姐妹俩松了口气,倒弄的林枫糊涂了。
孙蕾说:“还敢说没洗。你闻闻,昨天那个样。你身上竟然一点儿也不臭。”
她们竟然以这个当证据。
“什么?我本就不臭。我现在已经是二品,虽然不是什么洁净琉璃体,但也是不垢不净了。”林枫赶紧解释。
二女呆了,因为有的听。没的懂。
孙敏羞恼地拍了林枫一把,“哎呦!你可真行,我是服了你了。”然后对孙蕾道:“姐。就别跟他臭贫了啊,赶紧穿衣服啊!万一一会儿领导来了,多不好。”
这时孙蕾才想起来,机场领导把她们安排在这酒店住,可不等于他们第二天就不来了。这要是看到……嘶--
“啊!快,赶紧穿衣服。”
她俩衣服都不多。
嗯,林枫衣服更少。
孙敏这么一说,林枫才觉得尴尬,却又忍不住往她俩身上瞥了一眼后,心头狂跳,赶紧又非礼勿视,看向床尾的方向,可床尾那里也有不少不太好让他看的东西,比如不知谁扔在那里的一条连裤丝袜,还有一件红色一件紫色的**,有的就在被子上,有的掉在地上了,还有一件被吊在床尾,衣服的另一半被裹在林枫脚下的被子里,感觉了一下,好像他脚趾头碰着的就是。
迅速收脚,林枫也坐起来想赶紧穿衣服,“我衣服呢?”
结果,孙蕾给他按回去了,“你先钻着,我们先穿。”
孙敏已经往身上套衣服了,只不过林枫在旁边杵着,她也不好站在那里明晃晃的穿,一手抓着点被子遮着,一手往身上套衣服。
林枫见状,干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你们穿吧。”
本想着被窝肯定黑乎乎的一片,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是给孙蕾和孙敏一个意思——让她们放心穿。
然后蒙上被子才知道,修真啊!这眼神就是好,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光,就什么都看到了。孙蕾坐在那边的床侧,孙敏半坐半弯腰在另一端,还提溜着被子,林枫这一钻被子,还是什么都能看到,而且好像看得更方便了?
得,还是闭眼吧。
咦?不对!在闭眼之前,得好好找一找证据。昨个晚上,他们到底成没成功牵上手啊!
喝大了之后,林枫好像什么都记得,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比如喝酒,拜堂,这些他都记得,可是洗澡、牵手,甚至流血,他是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你说,这事他有多寸!简直就像那广电的大剪刀,好容易到了关键。咔嚓一剪刀,得!天一黑,一亮,没了?
黑的那块到底发没发生什么事儿啊!负责任也好,做鬼也罢,至少也要做个明白鬼吧!
更何况,这儿还有个准新娘在。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如果真的牵上了,船儿入了港,这没说的。
可要是啥都没发生呢?
这不是坑人家准新郎吗?
现在这世界,结个婚容易么?
有些事,还是弄明白了的好。这就是真要坑人家,也更心安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