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对此,颇有几分惊讶,转变的好快,适应能力果然很强。
他懒洋洋的靠在座位上,“嗯不是就好,那你去那里坐着去吧。”
他指着屋内的摇椅。
蓝圣雪看也不看,“祭司大人,我想您计算错日子了,七天期限明日才开始,今天是我的自由时间,我可以吃完饭就离开。”
一话落下,她抬步就走。
大祭司:“”她说的有理,如此,他自是没有理由将她留下。
蓝圣雪走至门口,见大祭司不出声阻拦,藏在黑纱之后的容颜,掠过一丝冰冷,这个大祭司,真难缠!
缓步而出间,她眼光无意一撇,却瞧见白天的时候,在公布大会上,大祭司出现时手里拿着的那一把红色的油纸伞,静静的立在屋内一角。
明亮的颜色,让人眼前一亮,给人一种深刻的印象。
那把红色油纸伞的伞把不甚光鲜,但却光滑无比,似是长时间握着而留下的痕迹。
大祭司见蓝圣雪停在门口,脑袋微偏,循着目光看去,见到的却是那把油纸伞。
“对那把伞有意思?”他的声音清若寒潭,无形中自由一股寒意透澈而出。
蓝圣雪漠然,“看着好看而已。”
说罢,她提步扬长而去。
别院内,霎时间重归寂静。
大祭司坐在厅内,看着渐渐消失的黑色背影,几乎在蓝圣雪消失的同时,他伸出手,缓缓揭下了脸上的冰色面具,妖邪的唇,轻轻勾起,深邃的眸子,闪着莫测的凌光。
他的脸色很白,白的很不正常,皓白之中有着一抹虚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