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皇上曾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月牙湖百丈之内,违者处死,若我等冒然进去,只怕会触怒皇上。”护卫们面有难色回道。
“一群贪生怕死的东西,我自己亲自去…”
“砰。”
德贵的话被踹门声打断,他怒气冲冲刚行至门前的脚步顿住,看着面色凝重闯进来的护卫统领穆安刚要开口呵斥却在见到他扶在肩上被披风掩盖住的身影时神色大惊,不待他开口穆安已上前一步道低声道“公公,速速回宫。”
“他连夜回了宫?”慕容婧细眉微挑指尖拈起页佛经翻过“可知是为何?”
“不知,当时月牙湾周围百丈外均有护卫在暗处戒严,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冒然靠近。”
“那寒王妃呢?”
“属下未见王妃离去,但据客栈小二说他去出恭时曾远远瞧见一个男人所系披风肩胛处鼓胀突起似带着个人。”
“哦?”慕容婧神色间露出几许满意之色“他果然不负哀家对他的期望,继续监视,有任何动静定要第一时间向哀家汇报,去吧。”
“是,属下告退。”
君昊天、君熠寒,哀家已将戏路为你们铺好,你们…可莫要让哀家失望呐!
慕容婧眸色中布满森冷笑意,她要亲眼着这皇上最满意骄傲的两个儿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个女人称霸后宫的利器,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自相殘杀,最终毁于她之手!
可即便如此,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慕容婧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划拉着佛珠,“啪”,珠线断裂,佛珠滚落一地颗颗跳跃最终没入黑暗处。
“阁主?”弦月整理完床铺转身瞧见正坐在桌旁悠然喝茶的人惊讶的唤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躬身道“房间已收拾完毕,弦月先行告退。”她虽极少在阁内留宿,但房间弦月却依旧每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