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值得，那我问你，你值得吗？她和洛迦帝之间到底做了怎样的交易你知道吗？她写给我的字据，她编造给我的瞎话，为什么你不肯相信？”

“我没有不相信。”

“既然你相信，那为什么……”

“好人坏人都会有人去爱他们，不是么？就算我看错了人，这也不是她单方面可以决定的，我只是要问清楚而已。”

“白痴。”

“喝酒吧。”

“白痴！”

洛迦杨不再说话，兀自喝酒。

怎么会不心痛呢，怎么会没有疑虑呢。那些字句，那些话，那些事情，怎么会不伤到他呢。可是，如果仅仅因为这样就放弃了她，就是自己的错。

一瓶接着一瓶，一打水果酒，很快就陪着他们度过了一下午，酒喝了很多，话却没有说上几句。

“做这样能一起喝酒，一起吵架的朋友多好。”洛迦杨笑了笑：“为什么一定要改变呢。”

“我不需要朋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