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大嘴靠在床头皱眉冥思,刘俊踢踢他的脚尖,问:“大嘴,想啥呢?”
大嘴答:“在想赖在这车上的,是那个附在木头上的寡妇女鬼呢,还是那个猛子。”
猴子说:“我们兄弟几个这几天撞邪,都是被整,那东西根本没对我们动真格的,因此我觉得吧,是猛子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问他:“何以见得咧?”
猴子说:“这还要讲吗?男的比女的爱开玩笑嘛,同理,男鬼比女鬼也爱开玩笑,要真惹上那女鬼,兄弟几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不好讲了。”
大嘴喃喃道:“那也不能一直被整个没完啊。”
刘俊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去烧点纸钱什么的,说几句好话,没准那东西就这样走了也说不定。”
大家表示同意。四个人驱车到殡仪馆,大嘴捡出一大包元宝纸钱,还拎出一串鞭炮,猴子看他拿鞭炮,不解地问:“还放爆竹?”
大嘴点点头:“那当然,没见过民间送神都是要放爆竹的吗?”
猴子说:“这是鬼。”
大嘴骂:“你懂个卵,神鬼神鬼,神鬼不分家,晓得不?”猴子点点头,表示受益匪浅。
烧罢纸钱,放完鞭炮,四个人围着车子转了两圈,互相看了看,有点不知所措。大嘴拍拍手,说:“那个,我们走吧。”
“这样行?”
“不行也要行啊。”
“这个什么,万一不行怎么办?”
“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