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成群,似乎在这种谁也看不见谁的场景里,只有一个对象亵弄并不能满足人性。
赵姝玉撞撞跌跌地向前跑,鞋子也落下了一只。
可她不敢回头去找,只怕又被那两个男人捉回去。
慌乱地跑过一处转角后,赵姝玉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此时前方置着一张软榻,有几名男女或站或躺地在软榻处
抱成一团。
鼓声也掩盖不了那yin浪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子双腿大开地躺在软榻上,她腿间站着一个同样戴上面具的男人,那
男人正在疯狂顶撞,将女人撞得上下摆动,yin声浪叫。
而另一个女人则跪在地上,在一个男人的胯间吞吐服侍。
这时,一个站在一旁摸着榻上女人nǎi子的男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赵姝玉,那人咧嘴一笑,快步走向她,像拧小
ji一样,将赵姝玉拽到身前。
“这儿的小蹄子都和鱼一样滑不溜手,没想到还有一个自己撞过来的。”
那男人笑着就伸手摸了一把赵姝玉的xiong,力道不小,赵姝玉一声痛呼,感觉自己的nǎi儿都快被捏出几道指印。
那男人发现了赵姝玉的敞xiong露怀,很是不满地问道“已经被人cào过了”
说着就伸手向下探去,隔开纱衣,摸进了那同样光裸的腿间。
空荡荡的下体,入手就是一片滑腻,那男人以为赵姝玉已被人上过了,反手就向她nǎi儿扇了一巴掌,“yin妇,这
拈花宴才刚开始就给人cào了,看来是个离不了ji巴的贱货。”
说着又向她的nǎi儿上连扇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故意扇那小nǎi尖,赵姝玉又痛又痒,抱着xiong抽泣道“没有、我没
有被cào。”
过山车正在攀爬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