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骆雨见人家郎中探完脉搏之后皱眉思索,心里紧张,打断人家的思绪问道。
那郎中抬眸看了一眼骆雨,徐徐说道:“此人被马踢到后心,受了内伤,需好好休息七天左右,这期间最好不要下床,不要行动。”
“马踢了?!”骆雨愣了一瞬,惊道。
郎中点点头:“莫要惊慌,不成大碍。”
骆雨闻言,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请大夫给开一个疗养的方子。”
“这是自然。”郎中走到桌案前,用着骆雨提前准备好的笔墨,边写边问:“看打扮你们是江湖人?”
“是,我们在江湖里混口饭吃。”骆雨替郎中磨墨,随口回答道。
“嗯……”郎中应了一声,略作停顿后说:“病人似乎中过两次毒,一次直伤了肺部,才会一直有着隐疾。看脉象,这应该是幼儿时分就中了毒,差点丧命,救回来之后再难痊愈,留下了病根,春秋便会犯病。再一次中毒似乎就是去年,虽调养了一年,但中的亦是要命的毒,体内还残留着一些顽毒。今春他的身体是否颇为不好?病了几次?”
骆雨见郎中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没有想到会将脉细把的如此精准。虽然前面两次中毒骆雨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今年春天诉卿的确已经病了几次,比去年秋天病的要多。于是,如实答道:“今年春天他的身体比之去年秋天来讲,的确虚弱很多。自开春到现在,已经犯了两次旧疾。最近的这一次,犯得比较严重。”
“原来如此。”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骆雨心想着老郎中如此厉害,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可以根治诉卿的病?
“大夫,您可有办法治了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