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璇出面的机会就多了些,夏侯御飏jūn_duì后勤的事都被她自告奋勇地包揽了,这些事本来是夏侯御飏交给苏元箐做的,苏元箐不方便出面,魏晓璇就在管事和厨娘她们的呼声中出来包揽了。
苏元箐也不在意,能者多劳,魏晓璇有事做也算帮自己的忙,她何必多心呢!所以就算永媛和惜春替她担心,她也只是笑笑就过了。眼看离京城越来越近,她就想离开夏侯御飏的队伍自己独自进京去。
前些日子魏晓璇受伤,苏元箐也没顾上问她小时候的事,后来又受了她的嘱托别谈她的事,苏元箐就一直没问。想着自己要走了,苏元箐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和她谈,就找了个机会问她。
她才起了头,魏晓璇就有些不高兴,蹙眉说:“箐姐,不是说过去的事不谈吗?你怎么还问。”
苏元箐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就问这一次,保证以后不会再问的。我是想问问你,当年抓我们的人你还记得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啊?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孩,这样的人天理难容,我知道他们是谁的话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魏晓璇见她不是问自己的事,脸色稍后,想了想说:“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很记得,就是有时做梦会梦到划我额头的那人,就是他划伤了你的脸。他胖胖的,脸上满脸的横肉,具体长什么样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的手臂上纹了一条蛇,蛇嘴就纹在手背上,伸过来抓人时,就像蛇嘴张开了,很恐怖,所以印象深。”
“哦!”苏元箐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当年魏晓璇才多大的孩子,能记得这些已经不错了,自己对她也别太高的要求。
“好了,以后我不提了,你也别放在心上,都过去了!”苏元箐安慰魏晓璇。
魏晓璇点点头,起身要走,都走到门口了,又想起什么,转头说:“箐姐,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我记得那些人抓你好像一直在逼问你什么东西放在哪,后来见你说不出来就划伤了你的脸,那个蛇头还说了一句话,说你父亲把钱看得那么重,那就让他看看是钱重要还是他女儿的命重要……就这个,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哦!”苏元箐眨了眨眼,难道是当时的劫匪向苏冈闽要赎金遭到拒绝,所以才把自己的脸划伤吗?
她陷入了沉思中,没注意魏晓璇已经走了。苏元箐找了只笔,画了那蛇头的纹身,端详了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头痛起来,她把画像丢在一边,上床躺着。
朦朦胧胧睡去时,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在舔自己,她以为是蛇,惊恐地叫起来,猛地睁开眼,看到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脸上还有毛。她也没看清,就被吓得大叫起来。
圆眼睛吓了一跳,喔呜一声就跳下床,纵到一边委屈地看着她。
苏元箐看清它的样子,才跌回去无力地叫道:“元宝,不带你这样吓人的!吓死我了!”
“箐儿,怎么啦?”营帐外夏侯御飏听到她的叫声,跑进来问道。
苏元箐捂脸揉了揉,苦笑道:“做了一个噩梦,元宝就跑来舔我的手,结果我就吓醒了!呵呵,元宝,我吓到你了吗?……好啦,我道歉,过来吧!”
她冲元宝拍拍手,元宝歪头想了一下,一纵又扑了过来,将苏元箐压倒在床上……
“喔呜……喔呜……”元宝欢快地舔着苏元箐的脸,久别重逢的情绪不言以表,苏元箐呵呵笑着,一边逗它玩,一边问夏侯御飏:“王爷,鏖战回来了吗?”
前几天元宝被鏖战带走,苏元箐才没能及时见到它。此时元宝都回来了,鏖战肯定也回来了。
“回来了,一身灰尘,我让他去洗洗再来见人!一会把魏晓璇请来,让他们认认。我没对鏖战说,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
夏侯御飏笑道,随即又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苏元箐说:“你能不能对我改改称呼,像以前一样叫我御飏不是多好!”
他总觉得苏元箐这次是在和自己保持距离,所以才一直叫自己王爷。而且,从那晚苏元箐中了媚药两人在一起欢爱后,苏元箐都没再和他如此靠近过,最多就是他厚了脸皮抱过她,连吻都很少有。
虽然他知道苏元箐对自己有心结,可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努力做了,她难道就看不见他的努力吗?
“好,御飏!”苏元箐淡淡一笑,没在称呼上计较,反正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不代表什么。
可是看到夏侯御飏为这声称呼露出笑脸后,苏元箐还是微微感动了一下,夏侯御飏对自己,的确不像以前了,用心多了。
“喔呜……”元宝见两人说话不理自己,不满地伸头推了推苏元箐。苏元箐低头揉了揉它的头,笑骂道:“就知道争宠……哟,小家伙,长大了啊!对了,御飏,它怎么在你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