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无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来明巾家借煎刀的老人明年丰。我跟老人随口说了黄豆。老人听说黄豆,眉毛扬了扬,似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说,前几天明亮的母亲炒了干黄豆。”
“明亮的母亲炒了干黄豆?死在竹林深处的老人?”
“是的。老人说明亮的母亲炒黄豆时,他就在旁,他还吃了一把黄豆。”
“明亮的母亲自种的黄豆?”
“不是。是古王塆的古木仁送的黄豆。古木仁是明巾的表叔,在明巾的羊养殖基地作保安。古木仁说上次在明亮的母亲那里拿了一些豆干,便带给她几斤黄豆。”
“古木仁?怎么那么巧?”
“整个事件,确实很巧,明巾想竞选村主任,遭到嘲笑,可他仍是坚持,然后家的鸡羊就死了,然后就有人给他送非常过敏的干炒黄豆,加上突发高血压,于是去了另一个世界。而炒黄豆的当事人,却死在竹林深处。”
“明巾对干炒黄豆过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明巾既然知道干炒黄豆过敏,他为什么还要吃?”
“也是明年丰老人说的。老人是听明亮的母亲说的。对干炒黄豆过敏,或许明巾本人并不知道。”
“明亮的母亲知道明巾对干炒黄豆过敏,那她为什么要送?是故意谋杀?”
“她为什么要杀明巾?”
“明年丰、古木仁的话是否可信?”
“正在核实中。”
“就在昨天,古德高还向我推荐让古木仁,当村主任。”
“古德高和古木仁的关系很好啊!”
“是的。古德高给我的感觉,就是对村主任的位置非常在乎。他为什么如此看重村主任的位置?还有其他人,似乎对这个位置非常关注!”
“书记,一切都不知从何说起,再调查吧。再见!”说完,毛大勇出了秦南的办公室。
“书记,有了新发现!”马寒,气喘嘘嘘地小跑进了秦南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