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
am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其实是eter的女朋友,真正
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干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
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eter,我还会不知道eter喝醉了的
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am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洞,显然是被烟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妳的。”
音乐中断下来,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
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eter喊拳,借机阻止他再胡闹。
am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
对着羚羚说“啊妳好,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溜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说的一定是bush。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
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妳问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eter了,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干脆撒个大点儿的“譬如说,妳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妳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欢妳,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它人啊,欸,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妳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欸”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妳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我们三个都同姓欸,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屏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人合力把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干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eter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了eter来跟他说这件事,
amer也唯有苦笑。
午餐过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eter。下班前,她果然带着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不解地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同声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的名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
她们讨论着,eter则是心神不宁,没空参加我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eter或筠梦。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一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eter、eter,三句话之中一定提到一次eter,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
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eter该怎么办,eter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后,不见eter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上她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
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eter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eter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
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eter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吗”
我撒谎告诉她eter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eter是爱他女朋友的。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eter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的幽香。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我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是主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
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神接触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
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溽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
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妳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像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