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顺路买了一份夜宵回去,回去之后都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谢纪白跑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感觉累的要死,说:“你吃饭吧,我去洗澡了。”
“好啊。”唐信说。
谢纪白回房间去拿了睡袍,然后就进了浴/室。他准备先漱口,再泡个热水澡的。不过谢纪白还没伸手,忽然就发现他的洗漱台上多了一样东西。
在并排放着的三个漱口杯旁边,多了一个小瓶子。
谢纪白奇怪的伸手拿起来……
ky……
很好。
谢纪白顿时觉得太阳穴疼,自己家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刘致辉中午去成/人用/品商店,果然听从唐信的意见买了ky,还特意给唐信也带了一瓶。唐信回家就进了浴/室,把ky摆在了洗漱台上。
谢纪白忽然有种,想要把整瓶ky全部挤进唐信咖啡杯里的冲动。
谢纪白洗了澡出来,一打开门就看到唐信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唐信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说:“你今天洗澡多用了十二分钟。”
谢纪白:“……”
谢纪白实在不想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睡着了。”谢纪白坚定的说。
唐信挑了挑眉,说:“哦,那挺危险的。”
“晚安,我困了。”谢纪白说完了就进了卧室,关上/门。
唐信走进浴/室,准备也洗澡睡觉。
洗漱台上那瓶ky上沾了不少水珠,看起来真让人遐想无限。不过……
唐信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果然是没有用过的痕迹。
或许是白天太忙了,谢纪白虽然很累,但是睡得并没有很好,反而做着各种梦,让他仅有的几个小时睡眠也变得疲惫不堪。
谢纪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他摸了摸枕头边的手/机,外面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亮了起来,不过这会儿才五点。
谢纪白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坐起身来,开始收拾他的床,那是一个需要不短时间的工程。
唐信起床的时候,没想到谢纪白已经起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起的这么早?”唐信说。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刚起。”
唐信问:“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谢纪白奇怪的抬头看他。
唐信说:“难道是因为周二的常规测试?”
谢纪白摇头说:“没有。”
唐信笑了,指了指他的手,说:“你在家里不是不戴白手套的吗?”
谢纪白低头看了一眼,将手上的白手套摘了下来,扔在一边,说:“只是常规测试,没什么可紧张的。”
唐信说:“小白,放松一点,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论你以前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或者痛苦的事情,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那只是一些回忆而已,不要让它们挡在你的面前,你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既然已经挺过来了,就不要被自己再压垮了。”
“有点饿了。”谢纪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
“我去做早饭。”唐信点头,“你去洗个澡吧,我看你出了点汗,半个小时内出来就行了。”
现在天气热的确是容易出汗,谢纪白还一直在紧张,出汗是难免的。
唐信做早饭,谢纪白就去冲澡了。
浴/室里雾气弥漫,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都蒙上了一层水汽。谢纪白伸手想要拿沐浴乳,摸过来一看才发现是那瓶ky,差点就涂得满身都是了。
等谢纪白洗完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十分钟。
唐信站在浴/室门口,抬了抬手,说:“我把你的早点打包了,到局里再去吃吧,再不走咱们要迟到了。”
“不好意思。”谢纪白说。
谢纪白连忙出来戴上他的白手套,然后套/上制/服外套,准备和唐信一起出门。
唐信也穿上外套,拿了门钥匙,然后拎着早点准备出门。路过浴/室的时候,顺便把浴/室的门打开了,放一放里面的水蒸气。
洗漱台上整整齐齐,唐信只是随便一瞥,那瓶ky好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谢纪白给扔了。
唐信摇了摇头,然后穿上鞋锁了门就出来了。
“时间有点紧。”谢纪白催促他。
“来了来了。”唐信说。
两个人上了电梯,唐信忍不住问:“你把那瓶ky给扔了?”
谢纪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都没有看他。
唐信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电梯的时候,唐信忽然说:“小白,记得先要在入口处按/摩二十下左右,不然直接捅/进去会有点不舒服的。”
“你说什么?”谢纪白一愣。
唐信说:“我看你走路有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