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放心吧!”佩青摆了摆手,毕竟和御寒澈的关系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两人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关系。
但御风一想到,伊索的事情,他不免再次叮嘱“怎么会没事,反正你就是得注意,你不为自己,也该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啊。”
御风摸着佩青的小肚肚,见着小福子来后每次开始快步的走着。每次御风想说什么,都被佩青给瞪了回去。前面领路的不是别人,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说。
见到御寒澈后,他急急忙忙的就把佩青迎了进去,丝毫没有介意礼仪那点事,倒是有种平常小老百姓对自己家娘子的感觉。
“佩青,你快看看,雪儿怎么样了。”御寒澈急忙的神情,佩青笑了一下,倒是见床上被绑之人睡的很是安详。
还没有检查,佩青便说道“不用看了,寒澈,你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听吧,我看看有什么办法。”
因为从面相还有呼吸上来看,一切正常,再检查也是无用。当年她和师傅没有解出来的解药,现在只能试试从别的方法下手。
御寒澈命人,把当日木松雪喝药的碗端上前“你看,这是那天雪儿喝药的碗,听宫婢说,雪喝完要没有多久,便出现了不适的症状。之后……”
“之后我来时,对她说了一番话,她再醒之时就像都是在执行,我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一样。”
这些症状都是在佩青的预知范围内,但是不解的是,佩青疑问“她为什么会喝药?她不是好端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