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恨不之抡起砍刀,狠狠报复一番。
“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夫妻间小打小闹,非得惊动朕吗?”文帝只当时两人闹脾气,严苛地责备道。
“卿绝一向如此,皇上您早该习惯了不是吗?”馨妃冷嘲热讽道,一时间兴致全无。
“父皇,儿臣身体在秦晚的照料下,已经日渐康复,大抵上今晚就能圆房,不再有所谓的七出之条,休书的事,亦是此生都不会提。”苏卿绝旁若无人地圈着女人娇小的身子,当着众人,如此承诺道。
秦晚自知此战落败告终,银牙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压制胸腔里的郁结之火。她暗道,苏卿绝,若执意要留下我,今后可别悔恨终身!
“秦晚,回去跟老七好好过日子,别再异想天开了。”文帝留下警示的言词,拥着馨妃离开了。
须臾,围观的人尽数散去,彼时暮色悄然降临,风起,湖水荡漾,带着春夜里料峭的寒意。
冷风拂面,秦晚经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双手无助地环着胸口,充满敌意地凝着神色莫测的苏卿绝。
意料之外,男人并未发难,微扬手,侍从立刻递过来一件厚重的黑色披风。
他接过披风,眸光淡然地给秦晚披上,大手附到雪白的颈子下,动作亲昵地系好带子。
秦晚懵了半晌,回过神后,她不肯接受男人的“好意”,利落地扯开,“七爷不必如此,我承受不起。”
“当真以为本王记挂着你,别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苏卿绝强势地一带,女人被迫撞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