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颜四小姐,可是当真不愿上台?”高允熙看得出来,她也并非真的不愿意上台表演,只是因为给过颜子芹一个承诺,就这样固步不前,实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他总感觉她的身上,仍有很多的秘密,需要他来发掘。
“是不愿。”颜子茹点了点头,不过,随即苦笑一声,看了看那些将视线订在了她身上的人,“不过,怕仍是要上台的。”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什么叫骑虎难下!
因为,此时不单是主持人在叫她,就连场上其他的看客,都开始一起叫着她的名字,当然,只是为了看她出丑,还有从众心里作怪。
加之坐在评判们专属小亭中的几人,早已站了起来,目光齐齐看向颜子茹,心里感想不一。
有的认为她大约是有什么突发的事件,有些担忧。代表人物便是温景辰,以及一直被困在观众席的齐殇。
还有的则是不以为意,只当这是这个女人想引起旁人注意,使了新的手段。代表人物便是太子高允慎。
当然,其他人则只是认为这个女子全无教养,当真是白瞎了端亲王府颜洛之名,也令这府上蒙了羞了。
现场因为她的不上台,而慢慢吵杂起来,甚至开始起哄。
“颜四小姐?”主持人在此时,再一次高声呼唤,与她声音的洪亮对作比的,只是很快便被淹在了其他人的声音之中。
“若是真不上台,也请言明。”
让大家等着,算是个什么事儿?
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颜子茹走出了红亭,抬头看向主持人。
“抱歉,我这便上台。”
说着,她便提着裙摆,慢慢走了过去,边走还边道,“让大家久等,当真是抱歉了。”
大方得体,声音温婉,似乎多等些时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只,众人的气消除了些,却不代表其他人是否也一并消了。
比如,颜子芹。
“做作。”颜子茹在路过颜子芹时,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恶意。
她的脸色一白,心一悸,滞闷不已。
不由得苦笑一声。
原来,再好的姐妹情,也抵不过别人的刻意破坏。
她轻咬了下唇,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颜子芹,大步朝前而去,唯有高允熙明白,她落寂的背影,代表着她心里的苦闷。
转眼,她便站在高高的红色舞台之上,虽是面无表情,甚至是带着些许不悦与苍白,但她的姿容已然让很多人消了等待的不悦,开始期待起她的表现。
所以,有时一张漂亮的脸蛋,比什么都重要。
“我本来是没有打算表演的,所以,我并没有准备自己的乐器。”颜子茹看着众人,突然开了口,也不管别人的惊讶,继续自顾自得说着,“但,既然有人帮我报了名,那么,我便在这里给大家清歌一曲吧。”
也没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她便已开始了演唱。
“晚歌悠悠,夜月明,秋风徐徐,心头悲,天若有情,天亦老,吾若无情,亦悲哀……”
她的声音极为清透,婉转轻妙,如黄莺低鸣,亦如沉鱼出听,几番轻转之后,竟双回至原点,再一次转折,音,更似高了一层,如此反复,到了最后,更是将那曲中悲鸣,推至最高点,令所有听者的心里,均慢慢沉痛起来。
为曲里的悲哀,亦为演唱之人,因为,这曲似人,人悲怆的声音亦如曲,惹人怜惜。
也因此,当她一曲结束之后,竟满场的人,均轻拭了下眼角的泪,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她转身离去,良久之后,才发现,台上的佳人,已然不见,主持人这才急急上前,开始了结束之语。
“我想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因为颜四小姐的歌声,当真是绝妙至极……”
然,在场之人原本激昂的情绪,都变得低沉,竟是无一人在意主持人在说些什么,这次的百花仙之比,结果如何,他们只回味着那曲,那人,那令人无法释怀的悲痛。有准备自己的乐器。”颜子茹看着众人,突然开了口,也不管别人的惊讶,继续自顾自得说着,“但,既然有人帮我报了名,那么,我便在这里给大家清歌一曲吧。”
也没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她便已开始了演唱。
“晚歌悠悠,夜月明,秋风徐徐,心头悲,天若有情,天亦老,吾若无情,亦悲哀……”
她的声音极为清透,婉转轻妙,如黄莺低鸣,亦如沉鱼出听,几番轻转之后,竟双回至原点,再一次转折,音,更似高了一层,如此反复,到了最后,更是将那曲中悲鸣,推至最高点,令所有听者的心里,均慢慢沉痛起来。
为曲里的悲哀,亦为演唱之人,因为,这曲似人,人悲怆的声音亦如曲,惹人怜惜。
也因此,当她一曲结束之后,竟满场的人,均轻拭了下眼角的泪,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她转身离去,良久之后,才发现,台上的佳人,已然不见,主持人这才急急上前,开始了结束之语。
“我想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因为颜四小姐的歌声,当真是绝妙至极……”
然,在场之人原本激昂的情绪,都变得低沉,竟是无一人在意主持人在说些什么,这次的百花仙之比,结果如何,他们只回味着那曲,那人,那令人无法释怀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