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正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忽然见郑远山神情激动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朝自己跪了下来。而且,除了愣着站起的夏俐俐,大厅里所有的人,也都随着郑远山郑大市长下跪。
意犹未尽的陈浩只得暂时停下嘴巴,赶紧起身上前将郑远山扶起来,怪责地说道:“郑伯,我早说过,成为我的下属,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您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辈,向小侄下跪,小侄怎么当得起啊!”
说着,双眼厉芒一闪,狠狠地向崇敬地瞧着自己的众解放军瞪了一眼,沉声对他们说道:“本总指挥最不喜他人在身前跪来跪去,尤其是你们这些jūn_rén,还不快快起身!”
众人讪讪起身,郑远山紧紧抓着陈浩的手,感慨万分地笑着说道:“贤侄,真神人也!小儿铁豪今日带老伯来时,说总指挥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超远见识和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总会让众解放军战士兴起欲向总指挥顶礼膜拜的感觉。只是碍于军规,每遇到这种情形,他们都硬生生地忍住了。今日由老伯带领,使他们跟着跪了一回,也算是遂了他们的心愿!贤侄若要怪责的话,就怪到老伯的头上吧!”
“神镖”黄聪力闻言大点其头,眉开眼笑地说道:“校长!学生最近常有总指挥所提的那种压抑感。刚才跪了一回,这种压抑感竟然一扫而空,感觉到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说着还叹了口气,心驰神往地说道:“哎,在校长这种神人面前,不跪,无法释怀啊!等日后整个亚洲都匍匐在校长的脚下,剑指西方诸国的时候,以学生看,除了夫人外,没人能在校长的面前站稳脚!”
陈浩望了眼夏俐俐,两人相视而笑,心里同时涌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接着议事时,郑远山却不肯再坐。陈浩无奈,只得独自高踞上首继续高谈阔论。
提起陈浩的种种举措,郑远山感叹着道:“老伯以前每年拿出数十万两银子,捐赠给国家和救济些贫困华人同胞,就自诩为爱国如家,爱民如子。被人称为爱国商人、大慈善家时,心里也常洋洋自得。
如今,和贤侄相比,老伯以前所做的自得之事,简直不值一提!按贤侄所说,老伯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贤侄是要让我婆罗洲的所有华人,全部成为人上之人?”
陈浩点头欣然答道:“不错,小侄的终极目标,就是要让我华夏族人,成为世界上最强大、最高贵、最幸福的种族!目前,我需要大量的适龄jūn_rén,因此,我只能让婆罗洲所有的青壮年停止生产,全都来参军。
所幸婆罗洲地处热带雨林,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在小侄的治下,又抓来为数众多的印尼人以供驱驰,只要派些民兵前去督促管理,这些懒人就能为我们华人种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食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