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妮嗔怪道:“哥,你怎么老这样欺负人,我要告诉妈了。”
潘安迪瞪眼道:“你个死丫头,大哥我照顾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却帮着一个外人?”
“谁是外人?!”
母亲忽然忍痛半座起来,“空”的敲了他后脑勺,叫道:“他是我女婿,不是外人,快放手。”
潘安迪松开手,立即陪笑道:“是,妈你了算。”
花前揉着手腕扑进母亲怀里,又极其恶心的叫了声“妈”
潘安迪浑身一颤,汗毛炸竖,搓搓挤满鸡皮疙瘩的手臂,翻了翻白眼,嘟囔道:“臭子,你特么死定了。”
母亲倒是很受用,笑着连连头,自从儿子进城工作后,还是头次这么热闹,激动的眼底泪花闪闪。
“闺女,你也过来。”
向花流溪招招手道:“来,你迟早也是我的儿媳妇,过来到妈这边来坐。”
花流溪见她直接承认自己做儿媳了,红着脸,挪了过去,娇滴滴的道:“阿姨。”
母亲皱眉道:“还叫阿姨,快叫妈。”
花前帮腔道:“姐,你害什么羞啊,反正你也是师父的人了,快跟我叫妈,妈。”
“欸,还是前叫的人舒服,再叫一声。”
“妈!”
“好,再叫一声来听听。”
“妈!妈!妈!妈妈吗妈妈吗妈……”
这时潘安迪忍不住挤了过来,恬着脸笑道:“妈,那我……”
母亲白了他一眼,挥手道:“你都老大不的了,别整天妈妈妈的,一边去,一边去,闺女,该你叫了。”
花流溪扭捏了半天,终于甜甜糯糯的叫了声:“妈!”
“欸,好媳妇儿,好女婿,妈这一受伤,就换来这么多家人,值了。”
潘安迪默默的蹲在角落,头上一片黑暗,手指画圈,嘟囔道:“我恨你们……”
直升机嚣张霸道的“轰轰”进县里,引的路上所有的人抬头观望。
医院旁边偷偷摸摸摆摊的贩都溜了,这么大阵仗,搞不好是什么将军来了,到时要吃个烤串还不能收钱,多冤啊。
县医院门口的保安连忙冲了过来,叫道:“这里不能停飞机。”
“哗!”
舱门拉开,戴上墨镜的花前跳了下来,拍了一张卡在他脸上,道:“密码是六个八,然后把院长给我叫出来。”
保安接住滑下来的银行卡,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不一会带了秃头的院长,副院长出来。
全秃的院长笑脸迎人,握住花前的手道:“哎呀,这不是花总裁的公子吗,这么有空来我们这县医院视察?”
花前抽回手,从兜里摸出两张金卡丢给他们,淡淡道:“我岳母刚才腿痛的不行,所以就近来你们这,千万给我照顾好了,不然……”
摘下眼镜,一脚“砰”的跺碎一块地砖,冷声道:“不然我徒手就拆了你们的破医院,快让人送我岳母进最好的病床。”
俩院长冷汗狂流,头哈腰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那个谁,快叫人过来,快去。”
“是!”
保安答应一声,跑去叫了几个年轻的护士过来,将母亲抬下飞机,送进了医院。
“行了,你们去吧。”
赶开俩院长,花前向潘安妮邀功道:“师妹,这样安排还可以吧?”
潘安妮的脸红红,依偎着花流溪,头,道:“谢谢。”
“嗯哼!”
潘安迪在一旁抱胸看天,重重用鼻子哼了声。
花前连忙弯腰哈了过去,笑道:“师父,这样还行吧,要不我们去城里看看?”
潘安迪板着脸道:“行吧,就这样先,这次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可就别怪为师出手了。”
花前突然惊喜不限,犭畏琐的笑道:“师父,你还有一个妹妹吗?”
“嗯?!”
潘安迪瞪眼叫道:“听你这意思是老子有多少妹子你就收多少喽?”
花前骚头嘿嘿,没有反驳。
“你特么找……”
潘安迪蓦的举起花前,就要一拳闷黑他两眼,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嚣张的叫骂。
“特么的,老子跟你们这群死穷鬼了多少遍,别他妈在这里摆摊,你们就不听。好,沟漕的,都给老子掀了。”
“别……别掀我的摊子,要命啊,城管打人啦,城管打人啦……”
“叫你麻痹,艹,踹死你个狗曰的,还跑你?”
耳朵里换来“乒乒乓乓”的推砸和叫喊声,一团滔天怒火就冲进脑子,
潘安迪“嚯”的转身,看见一个肥溜溜的胖城管揪人就踹,见摊就掀,还极嚣张和县长扯关系。
“王八蛋,就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