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市中心某栋超级豪华的别墅。
别墅前的两扇自动铁门五米之高,左边是两个藏獒的大狗窝,另一边是酒店房间一样的保卫室。
保卫室也是监控室,监视别墅周围的安全,二十四时有人守在监控器前,查看外墙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徘徊。
因为这栋别墅里住的是z省的首富,不少人都想着怎么从里面弄钱出来。
两个保安已经悄悄睡着了一个,另一个靠岛国片在苦苦支撑着眼皮。
虽然耳机里妹子叫声如雷,但他还是头一低一低,口水渐渐流了下来。
突然,三号镜头微微一晃,接着一个黑影闪过,保安揉了揉眼睛,看看监控视频上一切正常,继续假睡。
黑影横空划过七八米,背靠在一个柱子上,他头就是个监控器。
绕着监控器的死角心转开,原地腾起,抓住别墅二楼的阳台,轻轻翻了上去,推开窗,蹑手蹑脚走到窗边。
看着花前抱着枕头在流口水,还“呜啊呜啊”的发春梦亲枕头,黑影上去就是“啪”的一耳光,极其脆响。
“卧槽,好痛啊?!”
花前硬生生从妹子环绕的美梦里惊醒,摸着火辣辣的右脸,然后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逆光的黑影,叫道:“来人……”
“砰!”
黑影迅速一拳闷在他右眼上,将之懵比了事,然后扛在肩上,跳窗而出。
“哗……”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身上,花前立刻就被冻醒了,再经山风一吹,只感觉骨头都冻成了冰棍。
“呃……呃呵呵……好冷啊……我……我……我在哪儿……”
花前又醒来,结果看到地朝天,天朝地,而且潘安迪在眼前都翻了一个个,手里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在拧笑。
“我……我怎么……你快放我下来,脑子好涨啊,快把本少爷翻过来,冻死了。”
这时的花前,被潘安迪剥了上衣,吊着脚倒挂在城外的山头上,夜风呼啸凛冽,再加上被他泼了一盆水,全身冻的发紫。
“呃呵呵……冻……冻死我了……块放我……放我……下来……”
潘安迪拧笑的靠了过去,甩了甩手里衣服夹子,皮筋,皮带什么的可怕“刑具”,笑道:“爽吗?”
“爽……爽你……你……妈……”
花前咬牙苦撑,脸涨的又红又紫还铁青,口水流在鼻子里,混着鼻涕一起流在脸上,滑进眼睛。
潘安迪忽然用夹子夹住他的鼻子,又拉出舌头夹住,坏笑道:“还特么嘴硬,再嘴硬给老子看看。”
花前“呜呜啊啊”的不停咒骂他,嘴巴合不起来,下巴又酸又重,口水汹涌的倒流进鼻子里,差把他臭死。
“哎呀,子还挺横哈。”
取下一个皮筋,潘安迪嘿嘿拧笑的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然后拿掉夹他舌头的夹子,改用大胶带“噶啦噶啦”把他嘴缠了一圈。
突然,“啪”的一声,皮筋弹在他脸上,又用其余的夹子夹住他那两颗冻得僵硬的米粒,大笑道:“哈哈哈哈……爽吗,亲!”
“呜呜呜呜……”
花前痛的生不如死,使劲摇头,眼泪噗噜噗噜往下掉,全身一抽一抽的发抖。
潘安迪犭畏琐的笑,笑的眉毛打结,两肩乱颤,等他哭的没力气后,拿掉夹住鼻子的夹子让他好好喘气。
又把胶布趴开一,问道:“臭子,是你找人杀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