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花流溪刚刚打电话是骗乐又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撑场面,壮胆。
现在好了,有理由被人铐着双手带走了。
“误会,都是误会。”潘安迪大叫,爬起来向乐又云跑去,解释道:“都是误……”
眼前忽然一黑,鼻子首长痛的鲜血狂飙,然后嘴唇贴在踩了一口瘫的鞋底,尝到浓浓的腥臭,最后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几分钟后。
花流溪,乐又云,马燕三人围了一桌,有有笑的喝啤酒,吃火锅,将脸上跺了个鞋印的潘安迪丢在一旁啃骨头。
“来,吃吧,乖乖的。”
乐又云夹了块大骨头伸出,潘安迪屁颠颠的跑过来,双手捧碗接了过来,头道:“谢谢。”
“走吧,走吧。”
赶来他,继续和花流溪,马燕拼酒,一口气连灌两瓶,看的潘安迪瞪着大眼吞口水,暗叫果然是警察的干活,好酒量。
“没酒了?”
乐又云摇摇空酒瓶,又在箱子找找,也没有,突然一拍桌子,叫道:“潘安迪。”
潘安迪跑了过来,头哈腰道:“的在,您老吩咐。”
“去再卖两箱酒,带卤蛋和鸡爪上来下酒,快去,回来。”
潘安迪又跑回来道:“是,还有啥?”
乐又云指指桌上地上的一堆空瓶子,道:“快拿下去扔了,要注意卫生知道吗?”
“知道知道,那我走了。”
潘安迪匆忙收拾了空瓶子下楼,默默流泪喊冤:“我上辈子一定是靠右手靠了一辈子,所以这辈子被老天爷惩罚了。”
下楼丢了酒瓶,又卖了两箱子啤酒和一些卤蛋,鸡爪,流着泪掏钱,发毒誓下辈子再也不想做男人了。
“酒来了。”
还没推开门,在外面就听到屋里“咚啊咚啊”的吵闹音乐,惊蛋道:“坏了,这群娘儿们撒酒疯了。”
推开门,先被吵闹的音乐震的耳朵疼,然后看见花流溪和乐又云随着音乐摆扭跳舞,最后一件一件解开衣服。
马燕本来拘谨的坐在沙发上,但禁不住两人的扯拉,也上去随着音乐起舞。
起初还十分僵硬,但跳了两下再加上酒精的热量,老土的外衣一脱,立刻变了一个人样,疯狂的扭转纤腰和****。
那种力道和张力都出自本心,所以跳的格外自然顺畅,完全看不出她是舞蹈方面的门外汉。
潘安迪看的只想拍手叫好,忽然身后传来阵阵叫好和鼓掌声,回头一看,被密密麻麻围着偷看的大老爷们吓的要死。
“滚滚滚,没什么好看的,都快滚。”
“看看嘛,不打紧的,别这么气噻。”
“阿迪,你不老实,家里藏了三个美女也不让兄弟们看看。”
“兄弟们,进去跳舞啦。”
“哎呀,你们这些王八……”
潘安迪被身后凶猛的推力压倒,然后一双双散着恶臭的拖鞋踩在脸上过去。
“美女,我们来啦。”
三女吓了一跳,立刻被一群穿背心,大裤衩的拖鞋老爷们围住,蹭蹭笑笑,摸摸叫叫。
“放开你的脏手。”
乐又云闪电出手,借着酒劲打了一套醉拳,三两下就把十几个老爷们全部放到,踢着屁股赶了出去。
“怎么样,没事吧?”
潘安迪抬起头,看见乐又云伸出一只手,立刻爬过去搂着她腿痛哭大叫:“他们……他们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