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特么有病啊?”潘安迪连忙跳开,捂住前胸道:“老子特么从不走后门。”
光头老脸一红,忽然腰后抽出一把片刀,叫道:“艹,老子今天是来弄残你丫的,少他妈废话。”
“老大你自己不是带刀了吗,干嘛问我们要?”
躲开二十米远的文弱青年,从垃圾桶后伸出头来吐槽。
“你管我?”
光头怒到头皮抽抽,一扬手,奔着潘安迪的心口用力刺下。
“安迪哥哥,心,他有刀。”花流溪吓得连忙捂住嘴,抄起一旁的灭火器跳下车来。
“有刀怎么了,我还有胸呢,看胸你。”
潘安迪迎着光头挺胸上前,瞅准刀势,蓦然挺胸一送,两肩微微内收,竟用胸肌正正准准夹住刀尖。
光头去势戛然而止,硬生生停在原地,仍他怎么咬牙前推都不能撼动潘安迪半步,气的撩起一脚。
“玩阴的居然?”
潘安迪心中怒火冒起,“乒”一声,靠岩石似得胸肌生生夹断片刀,右拳捏起,等着他跌靠过来,就一拳打碎他的下巴先。
光头扑空,跌了过来,潘安迪的铁拳挥带一道炫彩的电光,“砰”的重重轰在他脸颊上。
光头的下巴立即脱臼,碎牙带着鲜血飞出,两个眼珠上下左右乱晃,哼都没哼一声就离地斜飞出去,扎进文弱青年抓来挡的垃圾桶里。
“呼。”
就在光头飞出去的时候,花流溪正好赶到,死命抡起灭火器想砸爆他的大光头,却猛力抡空,尖叫着呼在潘安迪脸上。
“磅!”
声音巨响,灭火器整个斜嵌在潘安迪头上,扁了一大块,还“呲呲呲……”的白烟喷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安迪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傻瓜,我怎么可能有事,放心好了。”
潘安迪笑笑,笑笑,再笑笑,一边抹着脸上挂下的泡沫,一边笑着招呼那几个混混:“兄弟,你们来帮个忙。”
几人你眼望我眼,犹豫一会儿慢慢靠了过去:“大……大哥,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你放过我们吧。”
“放,一定放……”
忽然不声不响抓住他们衣领,一个两个“砰砰砰……”用樱木头锤撞昏,倒在地上额头白烟袅袅,拍手哼道:“放倒你们。”
“安……安迪哥哥?”
花流溪惊慌道:“对不起,你打我好了,不过可以轻吗?我怕疼。”
潘安迪轻轻划她的琼鼻,爱惜道:“傻瓜,我怎么会打你呢,别傻了。”
“可是。”花流溪指着他头上嵌着的灭火器,不安道:“可是……那一定很痛吧?”
“当然……”
潘安迪微笑,“啷”的拔下灭火器,血顿时像作孽后的那物一样狂喷溅出,嘴角抽抽,强忍的压低咆哮,道:“当然不痛,不过你先给我叫医生过来。”
“医……”
花流溪刚叫了半声,潘安迪就笔直直扑在地上,血河蜿蜒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