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欧别洛眸光一冷,“如今罗伯特和恭妙妙身边,有异能之士相助,行动千万不要败露了。”
“祭荆家族可有专门的宝贝。”冷歌嘲讽,却并不轻视,“我已经制定好精密的计划,到时突袭,声东击西,合围并用,结果一定不会让大哥失望。”
连日体虚疲倦,离堇九点钟就上了床,楼铮也说困乏,洗漱了到床上陪她。
他拿来婚纱样图硬纸,侧着身体,将她圈合在怀间,手臂伸到前面,一张张展示给她看,“看看,最中意哪一身。”
离堇眼睛一眨不眨,泛着星点光芒,等他翻完了才说,“紫色的最好,其它的都去退订了吧!”
楼铮将样图重新叠好,放在她的梳妆台上,将她往怀中收了收,“不,我要你穿不同的婚纱给我看。”
离堇一诧,“婚礼上?”
要说两三件还好,十来身婚纱,她可应付不了。
楼铮轻轻笑出声来,“蜜月期。”
蜜月……
这两个字像微风一样撩拨过心头,离堇握住他的手,“去国外么?”
“你想去哪里就如哪里,这一辈子,我都跟着你。”
他如是说。
“这哪是男人说的话?”离堇揶揄,“没志气。”
厚实的胸膛紧挨着她的后背,长腿相互交缠,男人的体温无一余处地,滚烫地包裹着她,她全身各处都跟着热了起来,后臀被坚挺的什物抵着,隔着裤衩,可感受到炽热的温度,下腹处一种欲求蠢蠢欲。
她伸出手,将明璨的吊灯关灭了,打开淡橘色的那一盏,室内顷刻弥满了暧昧温暖的光线。
楼铮手在她身上缓缓收紧,“我这一生,富裕无忧,足够,不求大贵,教书育人,价值中庸,但也足够。最大的追求,是跟你好好走过这一辈子。”
白离堇忍不住笑,“我就开一个玩笑,你就来长篇大论。”
“我不是汉语言教授么。”
楼铮含住她的耳垂,声音磁糯,“还记得么,五岁那年,跟我睡时你犯下的糗事。”
从他包含着某种意味的语气,离堇意识到不妙,“五岁那年,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楼铮舌尖轻轻抵了她耳垂一下,“你拉开我的裤衩,指着问我那是什么,为什么跟你的不一样。”
离堇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胡说,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楼铮却仿佛沉浸在了美好的回忆之中,“那时我告诉你,是个好东西,等你长大了,我天天给你看,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离堇,“……我才五岁,你就这么猥琐,玷污幼小的心灵。”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惊,“当时你才十四岁!”
楼铮,“……嗯,是的,我只大你九岁。”
离堇诧异加无语,“十四岁就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捡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决定把你当作童养媳。”
楼铮坦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