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别洛禁锢在她后背上的手一紧,将她和他更牢地锁在一起,修眉微蹙,语气轻渺而冰冷,“我的好堇儿,你说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杀了你?我不忍心。日夜折磨你?你怀了楼铮的野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说我还能对你这个浪荡货做什么?”
离堇死死地瞪着他,紧咬下唇,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活剐了。
下身被硌得疼痛,她烦躁地挣扎了几下,这反而刺激到了他,阳龙濒临膨炸的境地,眸子一乱,宛若黑云压境中一片稀薄的烟云,恐怖慑人的色彩带着朦胧的混沌,预示一种致命的危险。
离堇一惊,艰难腾出的一只手下移,覆在腹部上,惶恐不安地护着,“你,你不要……”
欧别洛蔑视又着迷地看着这个令他又恨又爱的女人,倏而一声轻笑,“楼铮的野种,就值得你这么以命相护?”
“楼铮的野种”这几个字不知从他口中说出来多少次,离堇本该产生免疫力,听来心仍是一疼,倔劲一下子涌了上来,抬起下巴,“对,他的种,值得我以命相护,你不是说不忍心杀我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欧别洛卡住她腕部的手指猛地收紧,“你非逼我不可?”
离堇冷笑,“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欧别洛眸中的黑火越燃越盛,薄唇一抿,忽然松开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上半身死死斜压住,一只手叩托起她的下巴,垂头下来,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啃噬,shǔn xī,离堇齿间鲜血淋淋,不知是舌头还是唇部的,只觉得嘴是那么的疼,疼得尖锐而麻木,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腰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这一场折磨却无休无止,血腥味弥漫在一夜灯光暧昧的房间中,她睁大双眸,怀念起楼铮温柔缱绻的吻,模糊的视线中,那张黑沉冷峻的脸,似乎换了一副柔情的模样。
“铮……”浸满鲜血的唇齿间,逸出一个含糊的名字。
她费力地抬起手,抚在上面,拇指留恋地摩挲,目光已经混乱不清了。
男人的身躯一僵,停住,静静地盯了她几秒,从她身上起来,拿过一张丝帕,扔到她胸口上,“白小姐,梦醒了,你仔细看清楚,我是你的前男友,你将留在这栋别墅里,跟我一起度过半个月。”
梦境破灭,幻象消失后,仍是惨不忍睹的现实。
半个月!
离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帕子拿起胡乱地擦了一下嘴巴,揉成一团,朝那个男人扔了过去,“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不是弃她而去,再也不会回头了吗?却又将她掳到身边,像是将她当成了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老鼠。
凭什么,他凭什么,至始至终,都是他的错,他反而一次次理所应当地惩罚她。
欧别洛俯身下来,揪起她的衣领,“做什么?你目前的情况能做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半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