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堇将他扶向卫生间,他解开拉链时,她侧开脸,然而,只听见一阵短暂的涓涓溪流,然后,没声了。
离堇忽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就这么一点?”
楼峥,“尿急不一定多。”
离堇,“前列腺有必要检查一遍吗?”
楼峥,“……”
离堇,“……对了,你尿得似乎并不急,似乎是勉为其难地出来的。”
楼峥利索地拉上拉链,“可以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么?堇,你什么时候对我撒尿这么感兴趣了。”
离堇,“……”
原来,吃了哑巴亏却又无理反驳的感觉竟是这么的,这么的……她很想扔下他,让他在卫生间自生自灭好了。
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向病床,楼峥忽然一叹,“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愿正视它,堇,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有过激的举动,我也愿意放任你,你不用这么拘谨,这么克制。”
离堇一噎,这个男人,太过于腹黑了吧?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还栽脏陷害到她头上,似乎是她欲求不满,却宥于曾经的那一层fù_nǚ关系,不敢逾越,从而拼命抑制住需求似的。
啊啊啊……是他心理不正常,浑身瘫痪却“欲壑难填”,竟还以为她……跟他一样胡思乱想么?
想了想,答道,“我没有拘谨,也没有克制,扶你上厕所,让你在我面前解开拉链,已经是我最开放的状态了。”
楼峥玩味一笑,拿起碗筷,“这确实是fù_nǚ之间最开放的状态,可你知道,情侣之间最开放的状态,是什么吗?”
离堇动作一顿,该死,脸又红了!
很难想象,她和楼峥之间,做那种事……
但她还有相当长的孕期,该是有时间适应过来的。
一辆红色轿车缓缓开进枚园专道,王丞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小姐,这条道路通往祭荆家族南琨市分楼,其它车辆一向避讳它行,我这心啊,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为了避免出什么乱子,我们还是返回换道吧!”
恭妙妙温柔一笑,“就按我指引的走,王大哥,祭荆家族作为中夏第一家族,强势之外,一定有大方包容,秉持礼仪的因素,难道会因为我们走了他们的道而滥杀无辜?况且我是第三家族的小姐,怎么也有一些身份,你不要担心,但行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