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月,你在外头瞎叫什么?”第二涵冰嘟囔,“放心好了,我不会掉下去的。”
漓月松了一口气。
一个黑衣西装男人走过来,俯首贴耳,“三小姐放心,我们在留意着。”
柴嘉祥一脸匆忙地跟上来,男人正好走开,他拉住漓月的胳膊,关切地问,“怎么了?”
漓月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我上厕所,你竟然不愿意相陪。”
柴嘉祥露出了然的神色,笑,“原来是这样,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嗯,进去了没有?”
漓月,“不然我站在这儿做什么,好啦,我要等涵冰姐,你留在这儿,也不许走。”
他这么帅,又这么实诚,稍微不在她身边一会,不少女人就会嗲声浪语地围上去,不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漓月一下子盯向柴大少爷的脸,眼睛睁到了最大,充满质询和探查,仿佛,急于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像一头警惕的小鹿,眸子精湛,柴嘉祥被看得心中直发毛,下意识地抬手摸脸,“漓月,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老实交代!”漓月一只手往他肩上一搭,凑进,“告诉我一件事。”
柴嘉祥有些迷茫,却很郑重,“我一定知无不答。”
漓月唇附在他耳边,“你还是不是……处啊?”
她的声音糯融,低软,呼出的热气撩得男人心神一漾,然而,当听了完整的话,柴嘉祥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我……”
他读多了古文,看多了古代礼仪,也是f大学有名的闷骚古诗文才子,对于这种问题,以她的性子问出来不足为怪,可他怎么能回答呢?岂不是有点伤风化?
见他犹豫,漓月期待又紧张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哼,不是了,一定不是了,那么老实交代,一共多少次活塞运动?”
柴嘉祥颜更红,神色局促,却也虚心地讨教,“什么叫做活塞运动呢?”
漓月忽然很想找一块豆腐撞死,干脆直白地说了出来,“你跟女人,做了多少次……爱?”
柴嘉祥脸红得快要滴血,犹豫踌躇着,说不出话。
漓月一跺脚,“原来你早就开荤了,真不知道,父主为什么要把我许配给你这残花败柳。”
声音不太委婉,也并不小声,进出洗手间的公子小姐们纷纷侧首,个个笑得意味深长。
柴嘉祥心肝都要抖起来,赶紧将她拉远一些,压低声音,“漓月……不要说这些。”
“不要转移话题。”漓月不放过他。
柴嘉祥不太敢看她的目光,略微侧开脸,“我没有……那样过。”
处女座的处男都是这般的忸怩吗?有意思!
漓月看着欢喜,更因这个回答满心甜蜜,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听着,你的第一次只能给我,为了避免酒后乱性,从此不许接受任何女人的敬酒,知道吗?”
她这是宣示她对他的霸权么?柴嘉祥心中一暖,温声道,“好。”
一刻钟后,第二涵冰才从厕所出来。
漓月嘲笑她吃得太过,然而,并不知道第二家小姐就在一号坑,将二人的对话都听了一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