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答应我一件事。
上次,她怀着绝望对他请求,“洛,看在大四那年,我对你专一的份上,不要再伤害我了,你既然……不容许我跟其他男人来往,这一辈子,我不嫁就是,只希望你放过我,让我平静地生活。”
虽然如今重归于好,他每想至此,都感到一阵刺痛。
这是她第二次对他提出要求,他甚至有些紧张,她会不会重蹈覆辙,又要离开他?
眸子幽深地垂视她,“你说,除了要我们分开,我都会答应你。”
离堇握紧了他的手,“如果有一天,有温柔漂亮,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热情大方的女人,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况且家财万贯,甚至利益上跟你有所牵连,如果有这样的女人意图染指你,可否让我在这方面运筹帷幄,倾尽手段,即便毒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也不干涉?可会像那些渣男白眼狼,愚蠢如猪,忘恩负义,被表面所迷惑?或者中途变心,弃旧爱于不顾?”
她不怕她没手段,就怕他的心不在。
原来是介样?
欧别洛一怔,倏而笑了,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首先,我不是渣男白眼狼,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任你像猫玩老鼠一样玩,最后,干脆利落地替你补上一刀,要说毒,这世间怕没有谁毒过冷歌,要不你跟他斗斗?”
离堇的心暖得发烫,越来越膨胀,几乎就要爆炸开去,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声音糯融,柔得快要化成水,“要是你反悔了怎么办?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没有怎么办,因为不可能反悔。”她这样,欧别洛反而有些好笑,“我可不是你们地球上的男人,再说了,地球上的男人,一万个中起码也有一个勉强过得去的。”
把自己越抬越高了啊!离堇给他一拳,“要回南琨市了吗?”
“不,先做完要事。”
“要事?”离堇疑惑地抬眼看他,“不是都处理好了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一种不详的预感腾地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头。
然而,已经来不及。
她只看到他玩味的一抹笑意,腰部一紧被打横抱抱了起来,然后,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飞快移动,几秒后被放在触感十分柔软的床上,他压上来,舌头长驱直入,两舌交缠,很快舞蹈在一起。
这一次离堇的情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她只记得混乱之中,她的衣服是她自个儿脱下来的,他的衣服也是她喘息着拔开他的手,为他脱下的,动作居然有条不紊,而他居然停下来,眸含笑意看他,直到她将他拔得精光,才对她进行全方位的占有和控制。
然而,他立即就怀疑,傍晚到黑夜过渡的这一段,是否才是一个女人最强的时候——
离堇一个猝不及防的翻身,将防不胜防的他掀下去,又随即压了上来,开始主导这yín/靡的一切,那声音,啧啧,让他听得飞快受用。
离堇累瘫了之后,天已经全黑了,她从男人的肩窝下抬起头,拂开湿漉漉的头发,一看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十五分,耳边是男人均匀而有些粗浓的喘息,一下又一下,那么的有规律,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心,她伸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唇际,却见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逐渐清明的眸中笑意如星辰点点。
“笑什么?没见过女上男下吗?别以为,这世界女人就不可以主导。”离堇脸一如既往地有些烫,移开目光,不太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