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堇不由得暗暗佩服,此人除了家世,谋略逊色于欧别洛之外,性格上的气魄丝毫不让,她看向她的男人,他长身玉立在原地,表情冰凉冰凉哒,一双凤眸沉势暗涌,有恨,有隐忍,有对全局运筹的考量,md58手枪在复杂的心绪控制下久久不动,终究是缓缓放了下来。
那道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银面人的身影即将没入门后之际,欧别洛薄唇微动,吐出一句话,“至少你碰了我的女人,这一条就是该死的理由。”
声音极轻极缥缈,然而,银面人似乎听见了,侧首,淡淡一笑,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欧别洛迈着长腿走到手术台旁,垂头注视趴着的女人,神色又怜又痛,温良的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对不起,我来晚了。”
麻药效果在逐渐消失,离堇动了动僵了很久的身体,一阵剧痛从后背传向全身,她“哎哟”一声惨叫,可怜兮兮又委屈地望着他,“罚你禁欲一年,哼,不准偷腥。”
欧别洛长眉一挑,声音温柔糯磁,“这个处罚我不接受,不过,你可以罚我医好你的伤,再好好伺候你。”
他的伺候,宛若狂风骤雨,无情劈打芭蕉,这世界上有哪一个女人受得了?
离堇眼神飞快黯淡了下去,暗自磨牙,那就隔一小段时间摧残他一下,有一个成语怎么说的,唔,好像是,精尽人亡,好,就这么办了。
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欧别洛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笑,“你是在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口上戏谑,动作却不敢疏忽,他耐心细致地挑出一些丝缕的肉沫,再为她轻轻地消毒,小心谨慎却又稳持,生怕弄疼了她。
这都被他看出来,她还要不要混了?离堇生出一种挫败感,低声嘟囔,“也不是,你知道的,对那方面,我一向不感兴趣。”
这底气不足的辩解撩得欧别洛心神一漾,“既然如此,你还叫得那么荡,似乎是享受到了世上少有的乐趣,嗯?”
这用鼻子发出的“嗯”有些上扬,磁性嗡厚,充满挑逗的意味,离堇的脸一下子便红了,双腿之间不由得紧了紧,“你,专心一点,别把其它东西缝在里面了。”
欧别洛进行局部麻醉后,开始为她缝合伤口,针连着线穿过她一厘米深的伤痕,他的心也不时揪痛,“不要担心,对我,你可以完全放心。”
离堇像被太阳烘烤过,心中暖呼呼的。
一刻钟后,伤口处理完毕,他将她上身扶起,为她穿衣服,套内衣时还将两个丰腴的底部完全兜进去,并在雪峰上落了几个吻,离堇羞红了脸,手往他胸膛推了推,他一个横抱将她搂起,大步走出地下室。
这个男人,可是什么时候也不忘了那方面啊!真的……坏,偎在宽阔厚实的胸膛间,离堇将头磳入他的肩胛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