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恢复了,不然,怕这一辈子都看不到他的面容了。
小心地抽出手,指尖描过他的眉,“你一定背负了许多,你一定很累,可是,你不向我吐露心声,我又怎么可能做到坦诚相待?”
腰部一紧,被楼了过去,贴着他的腹部,男人睁开双眼,光芒流烁地看了她两秒,微支起半身,一只手肘撑在她的头边,场景暧昧得宛若床戏的前奏,床单从他赤/裸的肩头缓缓滑下去,从两人皆不着一物,她某一处又有异感来看,毫无疑问,趁她昏迷,他不知又要了她多少次。
他眸子渐深,附在她耳边,用渐粗的语气娓娓道来,“我的家族……”
离堇静静地听,不可思议,吃惊,同情,沉重等心绪交织在一起,一时复杂莫名,手在他光滑如鳅的身躯上缓缓抚移,唯一开口的两个字是,“继续。”
她为什么,不多一点耐心呢?!
他眸子注视她,一半混沌一半清醒,唇凑进她的,含住,有些模糊地低喃,“你总怨我对不起你,可我除了失手打过你,从未做错过,嗯,你说说,要领受什么惩罚?”
离堇还来不及开口,那舌就撬开齿贝,缠住她的,一道辗转舞动,动作,唔,强中有柔,柔中带强,随着时间的推移,柔逐渐减少,只剩下令人难以阻挡的狂风骤雨,情到深处,随后的事情就按照常理发展下去了。
罢了,就这样走下去吧!
她刚才想要对他说的是,我跟你一起应对。
十七个牛郎安然无恙地回到夜琅会,秦司蔻微吃了一惊,但问及昨天的情形,被带走的牛郎们皆是一脸怔茫,不知个所以然,她自是清楚一定是枚园动了手脚,却只能闷着一口气,在沙发上一根烟接着一根地抽。
“流风林,勾栏园,欢谷原等全国十大牛郎荟萃地的邈云泽今日中午已经送了上来,离回归不远了,愁眉苦脸做什么?”
楚夜清瘦的身影站在沙发旁,修长的手指执着高脚夜光杯,垂睫注视跟自己无数度风流的女人,“玉鹄志图在手,等于捏碎了祭荆家族最大的软肋,而至于凌镜么,少主不是潜得好好的么?时机一到就可以动手。”
“嘘……”秦司蔻嗔责地看他一眼,“这房间除了你,欧别洛也来了几次,我可不敢保证他是否下了什么检测不出来的窃听器,摄像头。”
“秦娘呵秦娘……”楚夜微微摇头,“以你的反侦查能力水平,还怕中了那毛头小子的招?”
听到对方夸赞自己,秦司蔻眉目间风情流转,莞尔倩兮,“这天下男人呀,我只中你的招,所以,你要是打歪主意,祭荆家族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