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
离堇大惊,怒火乱窜,“欧别洛,你再敢碰我试试?……”
绝望在心头蔓延,她竭尽了全力,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今后的日子,岂不是要每天生活在苦痛的折磨之中?
然而,这样的话,对男人的刺激作用无疑是最大的。
十秒钟后,一堆衣物被他随手扔到床尾。
男人赤着精瘦的身躯,覆压下来。
舌头撬开齿贝,缠裹住她的舌头,舌动,身躯动,似暴风毫不留情地摧残,似骤雨毫不犹豫地落下。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给她任何机会。
这是惩罚,而不是由缱绻到热烈的房事。
离堇本来就无欲,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和排斥,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疼得无以复加,腰背躬起,不断痉挛,冷汗涔涔冒出,眼睛大大地睁着,视线经过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望着虚空,无助,绝望……
男人的唇舌堵住她的,飞快索取,辗转,腾舞,粗鲁而猛烈,她有气无力地瘫着,偶尔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然而,这反而刺激了他,对逃离的“赏赐”更加频繁,更加剧烈……
额头上的刘海在甩动,汗珠不断溅出,与她的融合在一起,男人眸子深沉又迷乱,神色肃然冷冽如死神,吻到她嘴唇发肿发麻依然无休无止,终于,吻从她的口中离开,却是一个拳头重重地砸在床上,抑制不住地爆发出一声怒吼,“你为什么从来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猛地垂头,汗珠甩落一大串,离堇混沌的神志被他野兽般受伤的怒吼冲开,一味的排斥多了几分复杂,对着他暗流汹涌的双眸,忽然淡淡地笑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你请便!”
这态度……让他很不爽!
用力捧住她的脸,眼眸漆黑,混乱,语气郑重,仿佛下达誓言,“白离堇,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究竟有多好。”
十几分钟后,惩罚的巅峰终于到来,男人头垂在她颈间,厚实的胸膛还在急剧地起伏,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触,“堇儿,跟我走,好么?”
然而,即便她说“不好”,又能怎么样?
自从遇上他之后,还有什么是她可以作主的?此刻她像面对一个漆黑的,无底洞般的未来,惶惑,绝望,还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恨,欧别洛,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你所赐,你,好狠的心!
第二天,楼峥从昏睡中醒来,第一个反应是离堇是否出了事,不顾身上只着一条裤衩,光着脚丫匆匆跑了出去,推开她房门的瞬间,心猛地一空,只见床上被子凌乱,床单上有零星的斑斑血迹,一扇窗户被完整地卸下,人,不见了。
梳妆台上,还放着她的人皮面具。
明显是劫持。
客厅的大门还严严实实地反锁着,没有撬锁的痕迹,看来,歹人真的是从卧室窗户进来,又从那儿出去的。
向下看去,后花园草坪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将他射晕的那一杆麻醉枪横躺在下面,联想到他昨夜晕厥过去是凌晨一点,离堇该是被带走好久了。
楼峥的眸色,一下子就赤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