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温润如玉的话语从房中传出来,带着挑逗与戏谑,“月廊与秦娘都清楚,可以不用那一处的。”
箫月廊这样的男人,做他身下受,他一定想方设法折磨他一个透,挫挫他的锐气。
“贫嘴。”
秦司蔻作势骂了一句,笑着随那个颀长精瘦的身影进入30号房,“月廊啊!邵南就对你这种类型的感兴趣,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欧别洛抿着唇,在沙发上坐下,眸中闪过一抹嫌恶,“这几日家中出了一点事,没有到夜琅会摆设,秦娘不会怪吧?”
秦司蔻将饮水机的加热开关打开,也坐下来,眄一眼过去,“你只是挂一个牌,并没有开始接客,暂时不受任何约束,况且跟秦娘客气什么?不过……”
话在这儿顿住,意犹未尽,一双眼媚波流转,却没有丝毫温度,丰满的身体隐有向那边靠过去的趋势。
欧别洛神色不起波澜,淡淡道,“秦娘但说无妨。”
秦司蔻挑眉,“是我记性不好,竟忘记跟你提了,到夜琅会挂牌的牛郎,须得遵守一个规矩,那就是——先跟老板娘表示诚意,月廊明白我的意思吗?”
欧别洛勾唇,玩味一笑,“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么?”
“对。”秦司蔻干脆地接,语气体谅又风骚,“秦娘也知道,你关键处不适,可是,男人嘛,刺激一下说不定就起作用了。”
欧别洛顿生一种吃了死苍蝇的感觉,这女人为了索取他身上的邈云泽,这么卑鄙无耻的“规矩”也提了出来,三年前,他将那些符合条件女生带到祭荆家族,干脆利落地从脑勺直接抽走气泽,再消去记忆放回,可从来没有干过什么龌龊事。
不过,既然秦司蔻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强取当然行不通,利用床笫之欢是最好的办法。
眼底一寒,摇头笑道,“秦娘啊!你是第一个向我提规矩的人。”
秦司蔻巧笑嫣然,再挪过去一些,葱白的手抬起,将镂空的黑色披肩缓缓拉下,“无规矩不成方圆,每个行业都有一套心照不宣,或者一点即明的规矩,只有每个人都遵守了,整体与个体才能更好地繁荣发展,这一点,相信月廊比我要明白。”
披肩下滑,白皙丰润的肌肤逐渐显露出来,淡淡的香水味越来越近,这女人两千一百岁了,大约相当于地球女人的三十五岁,却保养得一点也不赖,不但容貌妩媚艳丽,身体也犹如十八岁初熟的少女一样弹性有活力,为了吸取男性邈云泽,在古代开过无数男妓馆子,老本生意一直做到现在,依旧大红大火。
欧别洛唇角一抿,在那副香体快要倚到身上的瞬间,霍然起来,冷冷地睥眤着沙发上来不及收势的女人,“既然秦娘不体谅,把我的牌子撤去好了。”
秦司蔻扑了个空,神色闪过一丝尴尬的愤怒,复而莞尔,从容地将披肩拉上来,“嗳,体谅,当然体谅,秦娘只是担心你关键处一直好不了,想帮你一下,瞧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逼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