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厉呵一声,发起了官威。
“大人要打民女,说民女挑衅,不知道民女如何挑衅?又哪里失了礼数,还是民女犯了那条律法?难道就因为你是大人,就容不得民女说句话不成。”
芸娘丝毫不惧,站的笔直,据理力争。
她的神情带着轻蔑,可她的举动礼数并无不妥,中不能从神情定罪吧。
“芸娘,不得放肆。”
林大人呵了芸娘一句,然后看着芸娘道:“大人虽然不该无凭说你,可你也不该反驳大人,大人是朝廷命官,不容造次。你可明白?”
林大人虽然是在说芸娘。可话里的意思却说周大人有些不该了,无凭无据的,岂能上来就喊打喊杀,乱发官威。
“是,大人,民女只是不明白犯了何罪,才出声询问。确实不该。民女不会了,还望大人做主。”
民女又恢复了常态,看上去很是谦和。
周大人眼神一寒。这个小丫头摆明了就是和林大人穿一条裤子的,这样和自己针锋相对,如此镇定,倒真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看看那郑于氏,白活了这么多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只可惜她注定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不然把她收在手下,若是真的能进京参加美食赛。这未免不是荣光。
“林大人,这名女子出言不逊,顶撞本官。还望大人不要偏颇。”
周大人激林大人。
“周大人,这花芸娘虽是民女。可她说的也不是没有两分的道理,大人不能凭她说了一句实话就打她,到时间大人难免会落下一个蛮横,只知道乱发官威,不容百姓的名声。这可对大人的官声不好,你看那郑于氏几次咆哮公堂,下官都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没有妄动,大人何不也让一步,等证明花家芸娘确实有罪,再动刑不迟。”
林大人的意思就是,我没打你的人,你也不要动我的人了。不然你就是个昏官。
周大人抬了下眼眸,心里暗自生气,对方的弦外之音他不是听不出来,只是能怎样说?
再则不是他舍不得打郑于氏,而是郑于氏本就懦弱,再打她一顿,说不定她到时间吓得魂飞魄散,连话都不会说了,若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让对方抓住把柄,那可得不偿失。
“也罢,这毕竟是县衙,还是林大人做主。”
周大人不满的说了一句,算是把这事揭过不提。
林大人看他退了一步,拍了下惊堂木,出声道:“郑于氏,花芸娘,本官刚才听你们辩驳了半天,也就是说郑于氏状告花芸娘杀害她的丈夫,花芸娘不认,郑于氏却没有证据,只是道听途说,是也不是!”
郑于氏一直低着头在想着事情,现在听大人这样一说,急声道:“大人,不是,不是的。”
“混说,大人有什么不是。”
林大人满脸怒容的呵斥她了一句。
“不、不是大人不是,是我,是民妇的不是,也不是民妇的不是。”
郑于氏急的不行,一时间好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好好说话!”
这次不等林大人呵斥她,周大人开了口。
“是,是。民妇刚才心急,说错了,民妇的意思是说,民妇不是没有证据,民妇有证人,能证明民妇的男人和花芸娘有矛盾,有人能证明她杀了人,也有物证,民妇并不是空口说瞎话,是刚才被那花芸娘给说糊涂了,还望大人传他们上堂。”
郑于氏终于回神了,弄明白了今日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准。传证人上堂。”
林大人准了,他知道这是必须要走的程序。
终于到了求证的阶段了吗,芸娘外表虽然和刚才一样,心内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不利呢。
随着证人的传唤,有三人上得堂来。
芸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这三人一人是捕快崔明,另外二人有些眼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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