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调戏娘子是天经地义的。”独孤夜殇一步步的小心翼翼的挪到椅子上坐着。
“那是你说的,我是,只有我调戏的,没人能调戏我。”景汐钥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这世上调戏她的人还没出生,只能她调戏别人。
独孤夜殇听到这句话,气的一拍桌子,冷冷的开口。
“你想调戏谁?”这死丫头,竟然还想调戏别人,难道她不知道,她从小就被贴上了独孤家的标志了吗?
“反正不是调戏你。”景汐钥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饿了,吃饭去。”景汐钥不等独孤夜殇开口,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开门走了。
独孤夜殇看着景汐钥的背影,衣袖一挥,好好的金楠木床就变成了粉末。
哼!你调戏一个我就杀一个,你摸了他那里,我就剁了那里。
景汐钥刚跨出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眉头一挑。这脾气真不好,动不动就搞破坏,她可是知道那屋内的每件摆设都很珍贵,真是太败家了。
从此独孤夜殇,不,夜王在景汐钥心中就是败家。
“哇!”景汐钥出了房门,就被吓了一跳。
院中,坐着几人,每个人都看着景汐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墨逸轩。
“嫂子,你怎么从房内出来的?你不是消失了吗?”墨逸轩顶着一张猪头脸问道。
“对啊,小姐,你不是消失了吗?”怜儿关心的开口。
“景小姐,你不知道你消失这几天,主子没吃没睡的担心了几天。”袁伯一开口,就帮着独孤夜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