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紧张,我也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只是悄声地对胖子和林菲儿说道:“你们数数,这里一共有几个帐篷?”
胖子眯着眼睛数了半天,很不自信地看看我:“八、八个吧?”
“你确定?”我并不急于揭晓答案,而是似笑非笑地望着胖子。
“是八个呀,我也数了两遍了,不会错啊。”见我故弄玄虚的样子,林菲儿眨眨眼睛,不知道我又要搞什么飞机。
由于突见这种我只是在《阴符藏经》里看到了只言片语的介绍的邪门阵法,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胖子和林菲儿解释。
我低下头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小声说道:“咱们预先估计得没错,这伙勘探队果然不是啥好鸟,你们看他们这帐篷的摆布方位,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弄的,而是布的叠劫叠杀阵。”
“啥玩意儿?啥爹奸爹傻阵,啥意思啊?”胖子一脸白痴地看向我,“你丫不是马奶酒喝多了满嘴跑火车呢吧?”
林菲儿用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拍了胖子手臂一下,示意他不要插话,继续听我解释。
被林菲儿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胖子立即象被女主人拍了拍脑袋的京巴一样,温顺地低头不语,就差伸出舌头去舔林菲儿穿着浅黄色皮靴的脚面了,这个美色当前、啥啥皆空的完蛋玩意儿啊。
见胖子暂时消停了,我赶紧继续说下去:“这种叠劫叠杀阵外表看着是八个帐篷,或者是石堆之类的东西,很多粗通奇门遁甲的人便会想当然地认为他不过是九宫八卦阵的变种,实则不然,它是一些邪教术士借鉴陈抟老祖的飞星紫微斗数原理创造出来的,并按照天、地、龙、虎、鸟、蛇、云、风的方为进行布置,为的是布阵困住破阵者,这叫请君入瓮。其实,它真正的阵眼实在里面,并且潜藏在地下,那里必定埋伏着法力高深的术士,趁机给破阵者致命一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不禁有些口干,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林菲儿真是乖巧,马上将她喝剩的半瓶矿泉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刚喝了两口,胖子就一把抢过去,就像跟谁示威似的,几口造个溜干净。
我无奈的摇摇头,你妹的,这飞醋吃的,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得了,我实在是干不过已坠入爱河、走火入魔的胖子,只得继续给她们俩普及道法:“简单点儿说,这个阵法就是个连环套,破阵者入阵之后,就会遭遇重重叠叠的劫难与狙杀,故而名为叠劫叠杀阵。”
“嗯,既然你对这阵法这么了解,那你一定知道如何破解它了,对吗?林菲儿反应确实很快,直接就问我结果。
我苦笑不已:“妹子,你这可有点儿不讲理了啊,合着我知道这叫啥阵我就得会破。按你这意思,那我还知道鸡下得那玩意儿叫蛋呢,难不成我也得会做奶油蛋挞是吗?”
林菲儿也被我呕笑了,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不会就不会呗,你哪儿那么贫呀。”
别说,这林菲儿还真是一天生尤物,影影绰绰地被她那流光溢彩的杏核眼扫描了一下,我竟然有些恍惚,内心的小宇宙也开始加速运转,
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呐,就连“会当击水三千里”的毛爷爷都被江奶奶的江水给淹得七荤八素、晚节不保,更何况是连狗刨都费劲的我辈。
他大爷的,大敌当前,我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念及此,我不禁有些脸红,赶忙收回思绪,并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胖子和林菲儿是否察觉到了我猥琐的内心活动。
好在车内灯光全关了,胖子和林菲儿并没有察觉到我无耻的意yín。
“我靠,我来分析一下咱们现在面临的严峻形势,”胖子绝对属于临场兴奋型的选手,眼见我们要面临一场生死未卜的恶斗,他反倒兴奋起来了,“第一,咱们对这阵法是一问三不知,对吧?第二,咱们也没有啥好办法破阵,对吧?第三,咱们必须混进去摸摸情况,对吧?”
“你他妈少说点废话节约点能源吧,你丫是不是喝高了说车轱辘话呢,翻来覆去的,每没一句是有建设性的。”我翻了胖子一个大大的、表示严重鄙视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