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清到底是年纪轻轻,这程生水也是个粗心大意之人,夏画的手脚都被绑着,她只能手脚并用的从大床上跳下来,她瞅准堂屋里面的蜡烛还燃烧着,夏画脑子一转,直接蹦蹦跳跳的蹦了过去,立即扑到地上。
她想干什么?怎么自救?难道是想用火……
这时,夏画直接把双手举到蜡烛上方的外焰上,她企图用火烧掉双手上的麻绳。火焰的温度很高,麻绳的硬度在火焰的烘烤下逐渐变软,夏画手腕的皮肤上传来灼热的疼痛,这种痛还是那种一点一点的吞噬着着的疼痛,倘若现在放弃,那她的境况就更加堪忧。夏画没有选择的余地,她顾不得烧的发红的皮肤,她的眼眶不知不觉的潮湿,双手手腕上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烧化了的麻绳胶烫的血肉模糊,夏画强忍住这种如同野狼撕咬的,磨人的疼痛,一闭眼,咬咬牙,手腕一用力,麻绳哗啦一下被她给大力的崩断了,皮肤被烫伤了,一时间触目惊心。
夏画胡乱的拍了拍皮肤上的胶,麻绳胶下边是被烫的惨不忍睹的皮肤,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逃出去,她已经没有时间再来思考了。
只是,还没等到她成功的逃出去的时候,外边传来车子开到屋子门口的声音,夏画左右逡巡,她迅速的操起房门后的一根大木棍子,躲在门后边。她屏住呼吸,彼时,锁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哗啦一下,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