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爷爷的应许,顾隽哲的脸上表露出几许坚韧,“关于公司股份的事,我现在在做整合,我打算把我在南方片区弄的物流行业,并购到顾氏集团里来。这两年我做了不少的调查,咱们顾氏的产业太过单一,在同行业里,竞争力太弱,没有优势,为了顾氏将来的发展,我去年投入了一部分资金在餐饮里,餐饮业我还是比较了解,我选择了简便快捷的早点和中餐,这两块在s市的餐饮界反响还不错,经营业绩是一直疯涨,我看这一块现在还算是成熟,我准备把其扩展开来,先在南方这一带开几家分店,至于其他地区要不要开,以后再看!”顾隽哲温凉的嗓音一字一句,直逼夏画的心肺。
顾隽哲顿了顿,没有说话,似在看爷爷的反应,顾隽哲仿佛是天生做生意的好胚子,爷爷很赞许他这种把顾氏做大做强的举措,“这个想法,当真是可以考虑,你对餐饮这一块也有独特的见解,爷爷支持你!”
一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表现出极大地喜悦,但顾隽哲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淡然又睿智的模样太有男性魅力,他不再是低沉的嗓音,反而多了几分锐利:“前段时间商场经历了一些动荡,顾氏的股票一夜之间狂跌不止,外界传闻顾氏面临破产,这样的新闻传遍了大街小巷,所以,我打算就着这个商业噱头,将这些附属产业一起并入到顾氏集团里面,然后再一并上市,那个时候,有了这些产业链的支持,顾氏非但不会破产,反而是如虎添翼。”
话说到这里,顾隽哲停了停,笃定的嗓音听不出他情绪有什么变动,只是听着有些干涩,他端起透明的玻璃杯抿了一口白水,接着说道:“s市近来的财经新闻都在报道顾氏集团的危机,当然,我也在广告上面投入了一些资金,想必你们也都见到了。‘s市最年轻的企业家!’这样的宣传语与顾氏的实际状况是相悖论,正因为是相悖论,才能引起人们的热议。”顾隽哲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想必很多人都会嘲讽又或者是谩骂顾氏吧,都岌岌可危了,还敢自称是最年轻的企业家。”
说到这里,夏画的心也随着顾隽哲的一言一语高低起伏着,欣喜,振奋,紧涩,又或者是疼惜。胸口泛着微微的胀涩感随之膨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被顾隽哲牵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