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寒干练的声音再次说道:“不甘心,的确,我不甘心!我既然选择了这里,我就必须留下来,我重整旗鼓,拾得信心!在异国他乡,没有人可以替我坚强,只有我自己;没有人听我诉说,还是只有我自己。或许是这些经历迫使我不得不去坚强吧,渐渐地,我习惯了什么事都依靠自己,我独当一面,雷厉风行。”陆羽寒回忆起这些点点滴滴,竟有几分伤怀悲秋,她自嘲的笑了,“大概这就是我的本性吧,时间越久,我就越好强,坚强的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我几经忘却了什么叫做温柔,身边的朋友都把我当男人看,很多人倒是愿意找我帮忙,他们叫我金钟罩!你说是不是很形象!”
夏画听着陆羽寒的自嘲,心里面对着这个女人多了佩服之外,发自肺腑的心疼她。她知道孤身留学在外不容易,况且陆羽寒还是一个女孩子,她是当真优秀,夏画不知道怎么安慰陆羽寒算是极好的,她拍了拍胸脯说:“羽寒,女人是该独立坚强,这一点不论在什么场合下都没错!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你自己就好!”
陆羽寒对于夏画的宽慰置若罔闻,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笑着说:“不早了,我竟然和你说了这些有的没的,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走?
夏画看着她身上挎着的黑包,难道是要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羽寒,你要走去哪里?”夏画问。
陆羽寒看着夏画眼里纯粹的疑虑,笑着说道:“这个城市让我又爱又怕,我想换个地方生活。我已经放弃这里的永久居住权,我打算去马来西亚陪陪我父亲。”
“……呃”马来西亚!父亲!
她的世界,夏画有些看不懂了!
彼时,顾隽哲提着三杯咖啡回来了。
那双长腿几步跨到两人面前,陆羽寒看着顾隽哲,眼里是说不出的坦然,她接过顾隽哲手里的袋子,对着顾隽哲央求的说道:“顾隽哲,你可以代替我拥抱一下羽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