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雪,月光落在雪地之上,反射出来的亮光,格外的清亮,透过窗户,连屋子里也有着微微的亮光。
娇娘躺在柔软的虎皮之上,长发散乱,发丝混入在虎皮的毛发之上,随着她挣扎晃动,一动一动,像是身下的老虎也活了过来一样,抖动着毛发。
而她的身上,正匍匐着一只更加货真价实的老虎。
萧荆用后背顶着被子,双腿弯曲跪在娇娘的身侧,一手撑着上半身,一手掐着娇娘的nǎi子,肉根深深的嵌入在销魂蚀骨的洞xué里,一下一下用力的cào干着。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阿荆相公”
娇娘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久久不断,她想伸着手抱住萧荆的脖颈,奈何手臂实在没力气,沉重的抬不起来。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恐怕就是下身花xué里的肉壁,不断地蠕动收缩着,把进进出出的肉根吸得紧紧的,激荡起无数的yin水,随着用力的抽chā而流淌出小xué之外,晕湿着身下的一小块地方。
“啊啊不行了相公我真的没力气了给我给我”
她声音呜咽着哀求,发丝晃动的越发激烈,眼眸里也渗出了一丝的水光,隐隐闪动着,是那样的千娇百媚,却又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这是因为自从她被萧荆拉上床到现在,从前戏的抚摸,到后来的真枪实干,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而她却久久都没被推上高cháo。
就这样,一直徘徊在求而不得的边缘,好几次差点就要到了,萧荆却在这个时候退出她的身体里。
等她冷静了些,却又猛地cào进去。
用萧荆的话来说,那就是。
“娘子,你身体弱,不能泄太多次,我们一晚上就做一次,只做一次。”
好一个一天一次,一次却能做上一两个时辰,还比以前更加的折磨。
娇娘宁愿不如以前那样,她能痛痛快快的泄出来,不用沉浸在这样的折磨里。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才不要提醒这个
“啊啊啊萧荆”
她爽得小xué一阵颤抖,却也迎来了再一次的空虚,是尖叫,也是愤怒,更是哀求。
胖喵有种加更终于能追上珍珠的感觉,啦啦啦高兴不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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