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鄂大笑道:“邱先生此言正合我意,在下今日来,主要也是寻向问天的晦气,而任我行这魔头既然重出江湖,那咱们先诛首魔也是应当。”说着对乐厚和李剑一点点头,整个五岳剑派的弟子便在几名长辈的带领下,慢慢走到天魔教一行人的侧向,隐隐围住了天魔教一帮人,与黑木崖一边构成掎角之势。
向问天开口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汤英鄂和岳不群那混蛋一样不要脸,你们五岳剑派妄称正道,到头来居然和黑木崖的人联手对付老子。”
汤英鄂‘嘿’了一声,然后说道:“向天王你这话可就差了,咱们五岳剑派和你们天魔教梁子那么深,遇到了当然要打上一番,这可没错吧。黑木崖说你是叛徒,要捉拿你,那和咱们五岳剑派又有何干?咱们各打各的,哪有什么联手之说。”
向问天一窒,汤英鄂摆明了不要脸,他也没话说了。任我行这时开口道:“向兄弟,他们正道一向说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一个个都是伪君子,你和他们斗口,哪有赢的希望。”
向问天抱拳道:“教主高明,这话可说的半点不错。”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所以今天还是得用拳头说话,只要老夫今日能逃出去,嘿!必然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说罢,却暗自对身后众人传音道:“一会一鼓作气冲入正道那帮混蛋的人群中,他们人数虽多,但功夫高的却没几个,只要咱们冲进去,黑木崖那群人过来,必然不会留手,等邱长峰鲍大楚他们杀了正道弟子,到时候必是一场乱战,咱们便可见机突围,杀出去后咱们在金陵见。”
说着看了看刚刚疗伤完毕的重楼,这重楼受伤不轻,但眼见嵩山派的大仇人来了,便强撑着站起,拿过长剑,双目灼灼的看向嵩山派众人。
任我行又问道:“重兄弟,你无妨吧。”
重楼目露凶光,冷酷的笑了笑道:“任教主放心,在下死不了。”
而邱长峰那边也不多等,单手一挥,又是一阵弓箭射向天魔教一行人。而任我行向问天也同时发出一声喊,带人迅速冲向五岳剑派一行人。
汤英鄂见状也不退缩,当即带人分别迎上任我行等人,林平之则混在人群中,向重楼行去。重楼刚刚杀了一名嵩山派弟子,便引得内府震荡,又被衡山派的一名弟子找上,连环三剑便攻的重楼鸡飞狗跳,好在任盈盈时刻注意他这边,连忙飞身过来一剑刺向那衡山弟子。那衡山弟子姓罗,乃是李剑一的徒弟,正是去年刘正风金盆洗手,守在衡山城门的弟子,是令狐冲的粉丝。林平之见状不在磨蹭,飞身上前,一袖子带歪任盈盈的长剑,同是左手隐蔽的拂飞那罗姓弟子,之后大喝一声:“魔头,吃我一掌。”便对重楼眨眨眼睛,一掌拍向重楼。
重楼也是一掌迎上,林平之连忙输送真气过去助他疗伤。林平之修的是先天功的道家真气,具有极强的养生作用,并不霸道,所以输入重楼体内便润物细无声的帮他修复经脉,激发生机。林平之传音问道:“别人都没受伤,你这笨蛋怎么伤的这么重?”
重楼无奈的回道:“那张紫然的掌力果真不凡,我有些托大了,不过即便全力应付,我也难以取胜,真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武功远超于我的青年。”
林平之听了也是一愣,不知道一向低调的张紫然怎么会当众出手,而且还把重楼打成重伤。不过林平之立刻笑着传音道:“世上当然有武功远超于你的青年啊,我不就是么。”
重楼听了,立刻换上一副吃大便的表情,显然被林平之气的不轻。任盈盈一开始还以为林平之又发神经,想对重楼落井下石,但过了片刻就发现林平之其实在帮重楼疗伤,当下也不打扰二人,而是默默将靠近的其他五岳剑派弟子击退。她感念林平之的相助之恩,对衡山派弟子下手却也轻了许多。
林平之见时间紧张,只是草草的送了些真气过去,便飘身而退,同时传音道:“你如今身受重伤,还是赶紧突围要紧,别折在这了。否者连累我出手救你,可就害死我啦。”
这么片刻的功夫,重楼的伤势又好上两分,不禁意气风发的传音道:“不劳你费心,我死不了,哈哈。”说着长剑急刺正与任盈盈交手的秃鹰沙天江,这人手中一口单刀,刀法不凡,完全把任盈盈压制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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