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诉他,本宫知道了。”容澜揉了揉额头,显得很疲惫,“真正操心的事,才刚开始呢。这几日若有人来,便替我挡了,叫我静两天。”
络梅收了信回来,笑道:“还能有谁来,今儿的事翊坤宫那里就在跟前儿看着的,这宫里还有比这位主子更不能明白事的么?梁才人的事,自然不会有人来缠您。”
容澜叹道:“你不知,人心难测。”说着想起一件事,嘱咐道,“明天让御医馆派人过来,想给十四弟捎些药材去,西南那里的气候实在叫人忧心。”
“娘娘,您这样关心王爷,皇上那里会不会……”众人为皇后担心。
皇后却道:“皇上不悦,总比叫那孩子寒心来得让人省心,我这里哄着他,也能叫他心里多几分顾忌,莫要有一天不管不顾闯下大祸。”这般说着,容澜竟红了眼睛,神情好不忧伤。
绘竹织菊等都来劝说,便早早侍奉皇后安寝,待几个退出来才道:“就凭兄弟俩这样僵着,等着吧,十四王爷那里早晚要闹出事的。”
络梅叹道:“该来的,总会来。”
翌日,舒宁起了个大早,来到嗣音原先住的屋子外喊谷雨,问她好不好。彼时谷雨也醒了,便隔着窗户应了几声。
“谷雨你就告诉我吧,姐姐究竟怎么得了这样的怪病?”这才是舒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