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程明！”她紧紧地搂住程明，那么紧那么紧的搂着。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吗？程明还在自己的身边，这公寓里也不会随便进来外人。而且她可以肯定一直与自己那个那个的男人就是程明不会错的，她认得程明温润的嗓音。

那么，昨晚真的只是一场噩梦吗？为什么那么真实？真实的令她浑身发寒？

程明任由殷灵灵将自己紧紧拥住，他不能推开殷灵灵，也不能给殷灵灵甩脸色。这是白沉特地交代的！虽然他不必听命于白沉，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他的妈咪提出的一年生子契约的事情，他很需要得到白沉的帮助，所以他需要配合殷灵灵的情绪，消解她心中的疑虑。

很久以后，殷灵灵哭累了。她抬起头，目光逼迫似的盯着程明，然后嘶哑着声音开口询问，“昨晚，昨晚你····昨晚你跟我····”

虽然语气很缓慢，但是殷灵灵却一眼不眨的盯着程明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神色。如果昨晚只是她做的一场梦，那么程明自然不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脸上也不会有异样的表情。如果反之，昨晚的一切是真的，那么程明一定会很慌乱的。她必须验证昨晚是梦还是现实，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程明脸上满是无害的疑惑笑容，“昨晚？昨晚怎么了？”

眨眨眼，殷灵灵看着脸上没有半点慌乱地程明，终是摇了摇头，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想想也不可能是现实嘛！一定是自己太厌恶那个白发男人了，所以才会做梦的时候梦到他。

嗯，对，就是这样！

这样想，殷灵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程明搂的更紧了。